不用想李成虎都知道。
現在的陳昇，實力遠遠超乎想象。
自己的這個徒弟，如果想要殺死自己，恐怕花不了多少力氣。
“師傅，我殺人了。”
呼吸法狀態下，陳昇的聲音有些低沉。
他緩緩開口。
將自己與申子明之間的關係，到殺死豬臉人，無麵人，王家兩兄弟的事情盡數說出。
除了
“當我趕到化工廠的樹林時，就發現了李倩的屍體，以及兩個帶著防毒面具的工作人員和申子明。”
“我殺了那兩個人，救下申子明，當晚便回家準備帶走行李，卻遇到郭陽襲擊。”
“我一路逃跑到英輝食雜店躲藏起來”
“直到昨晚，郭陽與另外兩個狗臉人一同襲擊我，我殊死搏鬥並將殺死兩個狗臉人。”
“至於郭陽，他也修成了呼吸法，我留不住他。”
陳昇真正的謊言，隱藏在漏洞百出的第一層謊言之下。
當人們自以為揭開第一層謊言時，便會以為自己發現了真相。
加上陳昇主動展示出來的部分。
這一次，
李成虎終於相信了他的話。
陳昇退出呼吸法狀態，重新坐回床邊。
“師父.我真的不想殺人。”
“但那種情況下，我留不了手.”
陳昇低著頭，似乎對於自己即將迎接的命運有些忐忑。
聽著他說的話。
李成虎沉默良久。
最終，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
“阿升，你走吧。”
唰！
陳昇抬起頭，臉上浮現出驚訝的神色。
“師父——”
李成虎抬起手，阻止他繼續往下說。
“如今的世界，表面雖然維持著平靜，但暗地裡卻是暗潮洶湧。”
“我當初收你為徒，便是害怕有這麼一天，所以想著等你實力提升一些，便動用關係將你招入武安局。”
“卻沒有想到你的實力進步太快，這一切事情，也發生得太快，我現在就算想招也來不及了。”
說到這裡，李成虎再次擺了擺手。
他的肩膀耷拉著，看上去有些頹喪。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