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楊回到醫館,在一個角落裡找到了多年沒有翻動的電話簿。
這些親戚已經好多年不聯絡,焦楊也不知道怎麼樣,便懷著忐忑的心情撥通了第一個電話。
“喂,二叔,是我焦楊。”
“焦楊?!”這通電話可把焦楊的二叔嚇了一跳,這都好幾年不聯絡了怎麼就突然打電話來了。
“原來是楊楊啊,怎麼突然想起二叔了?”
焦楊聽著二叔的語氣還不錯,心裡頓時有了底。
“二叔,這麼多年沒見你身體還好麼?”
“好好好,好著呢,楊楊你打電話有什麼事情麼?”
“是這樣的,我交了個女朋友,現在差二十萬的彩禮,你能不能...”
焦楊說完電話另一頭就沉默了,焦楊連忙再次開口說到:“二叔,我不是白要這錢,我爸媽的那套老房子您現在不是住著麼?這錢就當是我賣房子的錢了,以後那套房子就歸您了。”
提到房子電話另一頭的二叔突然提高了音量,激動地說道。
“這房子本來就是我的!你忘了當初是誰替你操辦的喪事了?我告訴你,這房子的是補償!你知道辦一場喪事要花多少錢麼!這房子買了都不夠!白眼狼!竟讓張口就跟我要錢,我們老焦家沒有你這麼個喪良心的人!以後也別再找我!!”
一頓噼裡啪啦的埋怨直接把焦楊給說懵了,剛才說話還好好的,怎麼一提錢就這樣了?
焦楊算是明白了,一個葬禮才多少錢?一套房子多少錢?
這傻子都知道焦楊二叔是故意耍無賴。
不等焦楊再說話,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再打過去已經把電話拉黑了。
沒想到自家的親戚竟然是這樣的人,什麼血溶於水,都是狗屁!
焦楊不甘心,撥通了另一個親戚的電話。
“喂,三叔,我是...”
焦楊說了一半,對方就搶著說:“焦楊是吧?你二叔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我告訴你!我當初從你家拿走的東西都是該拿的,葬禮我也出了錢!”
說完就掛了。
接下來焦楊接連打了好多電話,剩下的親戚已經不接電話了。
應該是他二叔把焦楊的事通知給了其他人,對方直接拉黑了焦楊的電話。
“哈哈哈!我還異想天開覺得他們會有親情!我怎麼就這麼傻!我怎麼就這麼傻啊!”
焦楊緊緊攥著手機笑著流出了眼淚。
就在此時,醫館門口有個老者敲門。
“那個,您現在是不是不方便?”
老者身穿黑色燕尾服,很像電視劇中豪門管家的裝扮。
焦楊擦了擦眼淚,收拾了一下情緒,重新掛上了笑臉說:“老人家,您哪裡不舒服?我可以給你看看。”
“不不不!少爺,老奴怎敢勞煩您看病,你可是無比尊貴的人啊。”
老者有些受寵若驚的說到。
焦楊警惕的說到:“老人家,您的精神沒有問題麼?”
說自己尊貴?飯都吃不起了還尊貴。
這老人有精神病吧。
老人恭敬的說:“少爺,老朽名為莊九,是您父母的管家,您的父母當初是亞洲金融街的管理者,如今當由您來繼承。”
不明所以,什麼金融街。焦楊確定了這老者就是神經病,而且是幻想症晚期,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