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是比人,正是李琴還未離婚的丈夫,陳鳴。
女子五官不是很好,說實話,真心是比不上李某人他姐,即使是晚上,即使是在房間裡,厚厚的妝濃並未卸去。
至於身材嘛,確實是不錯,那纖腰都是一手可握的感覺。
前凸後翹,倒是很能迷住男人。
這女人叫趙靜,不是本地人,卻是在縣裡待了有五六年以上,在街道上開著一個理髮店,生意也還可以。
她跟陳鳴兩年前就開始認識了,剛開始還好,兩人就是有些曖昧,倒也沒敢真槍實彈。
可不叫這女人會說話,很會說男人愛聽的話,再者,人也長得不差,會打扮,身材還火辣,兩個月不到,兩人就搞在了一起。
這男人嘛,總是家花不如野花香。
這一來二去的,兩賤人還玩出了感情,你儂我儂,幾個月前,更是到了談婚論嫁那一步了。那麼問題來了,這賤男家裡可是已經有了妻女。
女的呢,就提出了讓男的離婚,男的好像也離不開這女的了,竟很是爽快的同意了。
所以,為了能讓這婚更好的離了,他就開始了各種家庭冷暴力,前幾日,更是上升到了真暴利,動手把李琴給打了。
他是在jiguan裡上班,就算只是個跑腿打雜的,可一些福利油水啥的,還是照樣有的。工作這麼些年了,哪裡真能拿不出十萬塊錢來。
要知道,他私下可是有一個小金庫,家裡的錢,只不過是李琴平時節約著攢下的,他就是藉著機會,故意讓李琴不滿讓她生氣的。
女子很會察言觀色,一下就發現了男子臉色的異樣。
她整個身子靠了過來,嗲聲嗲氣,“親愛的,你這是怎麼了,悶悶不樂的。”
男子合了閤眼,再開啟的時候,情緒也緩和了許多,徐徐道:“今天在我媽的壽宴上,李琴她弟弟過來了。”
“怎麼,他這是替他姐出頭來了?”
女子眉頭一挑,跟著驚道:“他不會是動手了吧?親愛的,你是不是被他傷到哪裡了?”
男子要了搖頭,一想起下午的事,他就來氣,“倒是沒有動手,不過卻是被他給落了面子。”
女子雙手叉腰,做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你們好歹還是夫妻,那女人就任憑他弟弟胡來?”
女子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眼睛一亮,看向身邊男子,歡喜道:“不過,她弟弟在你媽的壽宴上這麼一鬧,也算是幫了我們的忙,你和他姐這婚也能離得快些。”
“他倒是沒鬧,不過這婚,我是離定了。”
男子胸口堆積的怒氣還是很大,語氣不怎麼好,“他就是有身份有地位又能怎樣,他姐,我說不要就是不要,他還能把我給怎麼招?”
女子有點詫異,“你不是說她家裡沒什麼背景嗎?”她扭頭盯著男子,“怎麼,來的不是她的親弟弟?”
“就是她李琴的親弟弟。”
男子語氣恨恨,卻也是帶著羨慕嫉妒,“也不知道他走了什麼狗屎運,估計是攀上哪位貴人了。”
女子有點擔憂,“那,對你們離婚這事不會有什麼影響吧?”
她對李琴的弟弟是什麼人,是什麼身份,可一點不感興趣,她就在乎身邊這男的和他現在的老婆什麼時候能把婚給離了,她也好嫁過去。
“不會,他還管不了那麼寬。”
男子伸手摸上了女子的手,他火氣正大著呢,需要去去火……
……
李家,李響‘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