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甦的獨角族
第八區域所產生的異變,同在火焰山一側的第七區域生活的部族們,看的一清二楚,但是他們的觀點都出奇的一致——那只是鄰居們搞出來的徒勞變化,多少年多少代人過去了,第八區域連區域保護都沒有解除。
只有解除掉區域保護,才是踏上戰鬥征程的第一步,這層厚厚的保護殼,讓獨角族免於戰火的紛擾,但同時失去的是火焰山的祝福,經歷這麼多年後,馬洋所帶來的劍雨,是連老伯都沒有見到過的神蹟。
這才久久跪拜在地面不起來,還是在劍雨過後,弗列羅上前將體有些僵硬的老伯抓起來,輕輕甩動後重新放到地面上的。
那六把百米長劍,代表著馬洋所領悟的六戈劍法的六種劍氣,形成的劍山攜帶著這些劍意,越往上面攀登,對劍意的感悟就越清晰,獨角獸作為戰爭狂的部族,鋒利的劍氣無時無刻不刺激著他們的血脈。
瘦弱的體開始產生異變,有些雙眼赤紅著捶打膛,挑釁式的朝著周圍的同胞們咆哮。而被咆哮的物件,彷彿是受到感染,雙眼也瀰漫赤紅色,同樣咆哮著兩者迅速扭打在一處。
馬洋剛想上前阻攔,卻被老伯拽住:“這是我們族血脈開化的儀式,必須要見血才行。”
獨角族的血脈,需要這種殘忍的近搏,雙方打的皮開綻,鮮血揮灑出來,這些血液沒有流淌在地上,而是被外面的面板吸收進去。
赤紅的雙眼就像是瘋狂病毒般,無論男女老少,頓時都陷入此種環境中,雙眼赤紅的互相對打,直到有一方被打的昏迷不醒後,另一方才會抽來重新尋找對手。
馬洋的目光始終鎖定在先前那站到最後的小姑娘上:這小姑娘獨角與眾不同,相較於那些黑色的獨角來說,她的角有些泛白,而在與同齡人之間的搏鬥中,雙眼還閃動著神采。
這種低程度的狂化,是受到原始的影響,全憑自的意識反應,而小姑娘的步伐絲毫不亂,進退有度,這在對打中佔據極大的優勢,轉眼間就將數位比她強壯的男孩子打翻在地,抬腿乾淨利落的命中要害,讓對方迅速暈了過去。
很快同齡人之間就已經沒有她的對手,便開始朝著那些青年們尋找對手。
馬洋並指一道細微的劍氣飛過去,擊中小姑娘的後背,讓她昏睡過去,在戰鬥的過程中,只要沒有戰敗,那些融入面板內的血液就會起到強化自的作用。
“這孩子叫什麼?”
老伯見到馬洋突然出手擊暈的姑娘,有些愕然。
“布魯托,她天賦不怎麼樣,父母在狩獵過程中都遇難死了,很可憐。”
儘管是這麼說,但獨角族哪有幾家不可憐的,都是在泥潭裡掙扎
罷了。
“等事結束,讓她來找我。”
這一等就是五天時間,馬洋住在部族裡面早已準備好的房間內,因為還沒有族人從血的戰鬥中脫離出來,什麼事都需要親歷而為。
這方圓千里的地盤,倒也被馬洋趁著這段時間轉了一圈,巍峨的火焰山無論在哪個角度,都能清楚的看到,還時不時冒著氣,散發出攝人心魄的力量。
經過幾次嘗試,馬洋來到火山附近,看到了兩層障壁。靠近自己這邊的一層,就是老伯口中所說的保護罩,為了保護沒有領主的第八區域以免被滅族,而啟動的特殊保護裝置。
另一層就是火焰山本形成的障壁,組織不相干的人員突入其中,影響火焰山的正常運轉。
“這火焰山好像並不是單純的實體,我發現那些火焰的火苗有重影。”還是最喜歡思考的怪蛇現端倪,這些火焰跳動的火苗,居然帶著重影。
馬洋釋放精神力,但也無法穿過障壁,只能在邊緣感受,隱隱約約能感受到靈魂力的存在。
自火焰山的角度,能輕易俯瞰全區域,馬洋將目光投向隔壁:隔壁是沼澤的環境,那裡的生物是帶著鱗片的沼澤蟒蛇,雖然隔著這麼遠,看到那些生物的塊頭依然不小。
第八區域所要面對的,只有臨近的第七區域,還是提前偵查一下對方況為好。
“要是讓獨角族們去和他們對戰,難免有些難為人了……”弗列羅第一時間就做出最正確的判斷,這些蟒蛇體態最小的,也有兩米多長,最主要的是他們上的那些鱗片,在隨處可見的火焰光芒下熠熠生輝,與之相比的獨角就有些相形見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