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老師,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袁威宏趕緊求問。
方子業所說的事情,涉及到了老教授,那必然是一場大架,吵架的人,這一次可能會從鄧勇教授上升到老教授一輩去。
“還能怎麼辦?涼辦。”
“我TM怎麼知道現在怎麼辦?”鄧勇低聲罵罵咧咧,滿臉愁容。
“首先我不知道給科室裡引來劉煌龍這麼一個人,韓元曉到時候怎麼想,韓元曉本來就才升正高沒多久,可能和劉煌龍是一個階段。”
“劉煌龍的資質,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比韓元曉高得多,萬一被他誤會成是我故意搞他,那可就又是一場麻煩。”鄧勇考慮得比較周全。
還才想著,鄧勇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備註赫然是朱衛國。
袁威宏這邊才給鄧勇教授彙報完,關啟全那邊估計也才把事情的經過整體梳理一遍,關啟全彙報給的是倪耀平教授,倪耀平聽到這件事,也知道可能沒辦法自行處理,就請教了朱衛國老教授。
鄧勇深吸了一口氣,左右看了看,裡面太過於吵鬧,就索性往外走,一邊招呼:“子業,你跟上,學一學。讓袁威宏一個人守在這就行了。”
鄧勇顯然要給方子業帶教什麼叫曾經一方諸侯的魄力。
袁威宏給方子業使眼色,方子業就趕緊跟上,平步跟在了鄧勇教授的旁邊。
鄧勇一秒鐘內轉愁容為嬉皮笑臉:“喂,朱老師,怎麼這麼晚還打電話呀?是不是有什麼指示?”
說著,漸漸到了靠江邊位置。
裡面,朱衛國怒容彷彿隔著電話都傳了過來,略顯陰柔:“鄧勇,我們兄弟科室,無仇無怨吧?”
“你和我開這樣的玩笑?”
朱衛國一開始就把格局拉到了科室之間。
“朱老師,您言重了,我和倪耀平,李教授和朱教授您,都是好朋友關係,怎麼可能說得上是仇怨。”
“我們到底是哪裡做得不對,請朱老師您示下!”鄧勇揣著明白裝糊塗。
“呵,你們這是清閒門檻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連給伱彙報都不彙報一聲。”
“事不關己,痛不在身,就穩坐釣魚臺是吧?需要我給你彙報解釋嗎?”朱衛國面對鄧勇,是老師對學生,口吻非常不客氣。
“朱老師,那沒有!”
“袁威宏已經給我講了,但我也很無奈啊?”
“科室裡的老前輩們,也就是朱老師你們自行定下,學生們儘管優秀,其餘自有安排。”
“我覺得,子業沒什麼問題啊。”
“在練功房中,我聽子業講,您全程在側,子業可有對劉煌龍教授說過任何偏向之語?”
“在急診手術室內,是手外科的關啟全全程陪同引路,你可聽他說起,方子業在手術全程,有說過任何關於引誘劉煌龍來我們創傷外科的話?”
“甚至於,子業如今只是一個學生住院總,我們本院的合同都還沒簽下,他有什麼資格去讓劉煌龍一個教授改變自己的心意?”
“朱老師,這可不能這麼冤枉人!”
“子業僅僅是展示了自己的絕對實力,秉持對患者負責的態度全力以赴,這若也是錯了,那我肯定站子業這邊。”
“子業您是清楚的,當初手外科一晚上接診那麼多臺斷肢再植,還是手外科的人放給了子業操作機會,縫過一兩臺血管,這說起來,子業也算是手外科半個門檻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