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於牧塵來說，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
王柱跟杜凱歌他們嘴裡說出來的話，雖然現在的影視劇及裡經常看到，但是從他們這種存在的人嘴裡說出來，就不能用精神病來看待了。
當然，換一種型別的人嘴裡說出這番話來，那絕對就是精神病又或者是妄想症無疑。
武者，你們怎麼不飛天呢？
但是，王柱跟杜凱歌，他已經透過一些手段查出他們的不凡了。
尤其是杜凱歌，更是來自上京，身份耀眼而顯赫。
不過，他的心裡卻是隱隱有著興奮。
無他，他已經聽出來了，杜凱歌跟王柱口中不時提到的洗髓丹是一個好東西。
沒錯，他對於這洗髓丹變得眼熱了起來，一動不動得監視著畫面，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而他的手下，卻是熱切的討論和分析了起來。
時間就這樣悄然流逝。
“牧大，快看，杜凱歌好像有變化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人對著牧塵輕聲叫喊道。
眾人也全都聞聲往影片裡看去。
“我也開始熱起來了，哈哈……”
杜凱歌大笑了起來，“這就對了，跟他們服用的洗髓丹完全對得上……”
而彼時的王柱看到杜凱歌如此，臉卻是微微抽搐了一下，喃喃自語道：“他身上發生的一切，怎麼感覺這麼眼熟呢？”
好一會兒，他若有所悟道：“這他媽完全就是陰陽和合散發作的症狀呀……”
“要是他再做出讓人異想不到的事來的話，那就實錘這洗髓丹是假的，完全就是陰陽和合散跟十香軟筋散以及我所不知道的藥合成的。”
“看來，這楊晟也不是什麼好人呀……”
王柱自語到這裡，便閉上了嘴，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