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秦開元和蘇巖也便放心了許多,雖然石予方可以明確的知道張柔柔是向北去了,可那個崆峒派‘花’架‘門’的人,卻並不會知道,她想要找到張柔柔,也並非那麼容易的事情。
不過讓石予方拿手機這種事就算了,太費時間,他這麼走進去怕是且得有一會兒。蘇巖一個縱身,便進去找到了兩隻手機,都拿了出來,‘交’到石予方的手中。
石予方拿起自己的手機,給張紹亭打了過去,張紹亭此刻已經到了江北,正朝著更北的方向疾馳,見石予方打來電話,張紹亭也是放下了心,還沒接聽,就知道自己已經可以帶著張柔柔回去了。
一腳剎車,把車子停在路邊,張紹亭接聽了電話。
“張先生,已經安全了,你帶著柔柔回來吧。柔柔的師‘門’有人在拳館,你帶著柔柔來拳館便好。”
張紹亭徹底放下了心,他也聽張柔柔說過,石大定只是她的啟‘蒙’老師,而真正的師‘門’正是崑崙派。即便張紹亭不是修行中人,不知道崑崙派究竟意味著什麼,可光是從武俠仙俠裡,也知道崑崙乃是超級大派。既然崑崙派有人坐鎮,那麼就是徹底安全了。
於是答應下來,掉轉了車頭,又往回城的路駛來。
“柔柔的哥哥已經帶著她回來了,估計半個時辰就能到。”石予方說到,他也知道,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剩下的,還是留給自己的父親跟對方‘交’流吧。
蘇巖看了看秦開元,心說你是太上長老,而且又不信任我,這事兒還是你來問吧。
秦開元扶起石大定,蘇巖也便將石予方扶起,二人扶著石家父子進了屋內,讓他們坐下之後,秦開元道:“多謝二位道友救下本派弟子,大恩容後再報,今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崆峒派‘花’架‘門’,他們好大的膽子,竟敢來找我崑崙‘門’人的麻煩。柔柔又是如何惹到了‘花’架‘門’的人?”
石大定搖搖頭,道:“應該跟‘花’架‘門’無關,來者叫做方琳,家裡有長輩在朝中為官,此‘女’生‘性’放‘浪’,我太一派對她還算有大恩,可她卻恩將仇報跑上‘門’來滋事。具體緣由,我也只是一知半解,這恐怕還需要我師弟來向二位解釋了。我只說今晚發生的事情吧。”
秦開元和蘇巖盡皆點了點頭,石大定便將方琳如何上‘門’,然後又發生了什麼等等一切,都跟兩人說了。
聽到說石大定父子竟然是在戰鬥之中突然邁入的鼻之境,之前只不過是耳之境的修為,兩人也俱是一驚。
方琳可是舌之境啊,對付耳之境的武者,那絕對是視若草芥一般,可太一派的功法竟然可以剋制她至如此境地,也難怪太一派一向式微,卻依舊被視為執天下道‘門’之牛耳的‘門’派,由此可見一斑了。
當聽說方琳已經走火入魔,父子倆有心將其留下卻無能為力的時候,二人也是臉‘色’數變,同時感嘆道今晚也不知道這城市裡將會有多少無辜的人死去,只望十七局的人能夠控制局面吧reads;。
他們以及石家父子,卻都並不知道,方琳在離開這裡之時,並不僅僅是失去了神智而已,她一身功夫,也俱已消散,如今除了力氣比一般‘女’子稍稍大一些,其他跟凡人已經完全無異,再也不可能對凡人造成任何傷害。
而且,方琳此刻受盡了****,卻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活該是她的現世報。
不久,張紹亭也帶著張柔柔回來了,張柔柔早已醒來,雖然心繫武館裡的石家父子二人,可總不能對自己的哥哥動手,只能任由張紹亭帶著她一路向北。幸好張紹亭接到石予方的電話,她知道師‘門’來人,一路心急如焚的回來,一回來看到石家父子都沒事,這才放下心來。
“師叔祖!”張柔柔確定石家父子沒事,這才見過了蘇巖,可她卻沒見過秦開元,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
蘇巖向其介紹了秦開元的身份,張柔柔也見過秦開元,秦開元抓住她的手檢查一番,確定無事,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石道友,你方才說許真人早已推演出今晚柔柔有大劫,他為何不自己來幫柔柔一把?有他在的話,‘花’架‘門’那個魑魅魍魎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機會吧?”
“師弟行事高深,石某不敢妄自揣度。”
“哼!什麼行事高深,無非是想借此強敵,讓你父子二人提升境界罷了,可卻為何害了我崑崙兩名弟子的‘性’命。”
見秦開元發了火,蘇巖趕忙攔阻說道:“‘玉’陣師弟休要惱火,這事,想必許真人會給崑崙一個說法的。”
秦開元本身就是一生醉心修行之人,人情世故很是匱乏,他還‘欲’再說什麼,蘇巖卻趕忙拉住了他,道:“‘玉’陣師弟,不如我們到一旁說上幾句。”蘇巖本就長於察言觀‘色’,牆頭草,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要審時度勢,他自然比秦開元看得更遠一些,也想到了不光許半生知道今晚之劫,恐怕龍潛坤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