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犯人扒光衣服,用麻布包裹,再放進油缸裡浸泡,入夜後,將犯人頭下腳上拴在一根挺高的木杆上,從腳上點燃,可讓犯人在極痛苦中被慢慢折磨直至燒死。
“是的,嚴格來說,‘燃血酷刑’比‘點天燈’更殘忍。因為我們血族天生具體血肉恢復功能,每當他的血肉燃燒大半,生命將熄時,我們便會給他灌注鮮血。
這樣一來,受“燃血酷型”的人,身軀便又會慢慢恢復,繼續接受著那無窮無盡的血肉燃燒之絕痛,直至施刑者消了氣,不耐煩再灌注鮮血,受刑者才能解脫死去。
方天佑聞言,也是後背微微發涼:好殘酷的死法,這般活罪真是比凌遲都痛苦百倍,就算在修仙界也不多見。
怪不得堂堂一位血族族長會一心求死,也不肯接受這種刑罰,怪不得堂堂一位血族親王,會給方天佑下跪求饒。並不是他們倆怕死,他們怕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燃血酷刑”!
“我是東方修煉者,要你們兩個西方修煉者有何用。再說,這是你血族內部的事情,我怎麼好插手。”方天佑拒絕道。
“方先生,您現在是血族的大恩人,你說一句話,他們肯定會聽的。我知道之前,我得罪了你,我現在跪下求您了,就算不救我,你也給我一個痛快吧。”達蒙繼續哀求道。
方天佑對兩人的印象本來就不好,哪裡還會理會兩人的求情,將頭偏向了一邊,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行刑吧!”赫尼拉見狀,又催促道。
“等一下,”這時,阿爾肯斯卻突然出聲阻止,然後恭敬地走到方天佑面前道,“方先生,既然兩位真心投靠於你,方先生不妨接受了吧。”
“哦,阿爾肯斯親王,你竟然也幫著他們求情。你要知道,這等於是把你們血族的人,推送到我這個外人的懷抱啊!”方天佑疑惑地看向阿爾肯斯道。
“我並不是同情他們兩人,只不過是為了我血族著想。哎,我血族如今人才凋零,公爵以上的高手不過區區十人,而達蒙和墨德里克就是其中兩位。如果我血族高手再去掉兩位,就只剩下八位了。”阿爾肯斯親王說道。
“阿爾肯斯親王,你別忘了他們已經是血族的判徒,留著兩人,對血族來說簡直就是一大禍害啊。”赫尼拉說道。
“我想我能夠明白阿爾肯斯親王的意思。既然方先生無意染指西方修煉界的事情,對墨德里克兩人也沒有興趣,那我們可以允許方先生先將兩人收為僕人,再以主人的身份命令墨德里克和達蒙兩人留在血族,為我們血族效力。”西爾頓思索著道。
“什麼,這不妥吧,萬一這兩人再搞鬼怎麼辦?”赫尼拉反問道。
“這好辦,讓兩人發下血誓,永遠效忠於方先生,永遠不再做違背血族利益的事情就是了。”阿爾肯斯親王答道。
“這……”艾森託瑞多等一眾血族中人,一時陷入了思索當中,猶豫不決。
“我們願意發下血誓,並保證今後絕不做出有損血族利益的事情。”達蒙和墨德里克親王兩人立馬錶態道。
“我認為阿爾肯斯親王的方法可行。”西爾頓首先表態,又看向方天佑道,“只是,要麻煩方先生成全了!”。
“如果你們覺得可行,不怪我瞎摻和血族的事情,我倒是願意接受這兩個僕人,並按你們說的吩咐他們。”方天佑說道。實際上,他也想通了,多兩個僕人,能夠更好的一起掌控血族,牽制西方修煉界,這樣可以讓教廷一夥抽不出手來對華夏或是對方家不利。
眾人見兩位親王都表了態,方天佑也願意相助,一個個也開始接受了留下達蒙和墨德里克親王性命的建議。
隨後,達蒙和墨德里克親王便同時發下了血誓,要效忠於方天佑,並保證不會再做出對血族不利的事情。
這種血誓,可不是一般的喝點血酒,歃血為盟那樣簡單,是血族最神秘、最嚴酷的認主形式。參加的血族用自己的鮮血訂立一份契約,將自己的生命和靈魂同時交付給契約的承受人,奉他為主,誓死追隨。
如果膽敢背叛,只要摧毀契約,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會受盡九重苦楚、哀號七日才化為膿血而死,其狀之慘仍是我們血族最殘酷的死法。
因此,只要發現血誓,就是最忠誠的歸順,自古以來無人膽敢背叛,也根本升不起一絲反叛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