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擊倒赤霞寨三人後,方天佑並沒有再去理會她們。而是給曲可珍喂下了療傷藥液,又加服了一滴靈液,然後再次輸動自身真元,幫著曲可珍療傷。
曲可珍剛想說什麼,方天佑卻輕聲讓她閉嘴,專心調息。感應著體內藥力的湧動,曲可珍知道方天佑給自己服下的肯定是像上次一樣,甚至比上次還珍貴的丹藥。
心中雖然驚訝方天佑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珍貴藥液,但她也知道此時不是說話的時候,順從地按照方天佑的話,盤坐調息起來。
地上跌坐著的三個赤霞寨弟子,一個斷了右手臂,一個右肩被廢,另一個丹田被毀,左手臂被射穿。此時見方天佑忙著給曲可珍療傷,也連忙給自己止血,簡單處理起傷口來。
沒過多久,方天佑就抽回了給曲可珍輸入真元的手,停止了以真元幫她恢復身體。曲可珍的身體經過上次淬體丹的改造後,大異於常人。
因此,雖然身上傷痛累累,還受了內傷,但恢復起來卻比普通武者要快。方天佑給她服用的又都是在當今修煉界來說珍貴的藥液,相信她休養幾天後,身體就能恢復,而且修為還能更進一步,數月之內達到先天也是極有可能的。
“你們不逃跑是明智的選擇,否則的話,你們三人的腿只怕這時已經斷了。”方天佑緩緩地走向赤霞寨三人冷然說道。他當然知道並不是三人不想逃,而是三人有傷在身,知道根本逃不掉。
“你以宗師之能,以強欺弱,欺凌我們三個弱女子不覺得丟人嗎?”斷了一臂的那位赤霞寨弟子諷刺著答道。此時的她因為失血過多,嘴唇發白。
“弱女子?你們是弱女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那麼請問把我朋友傷成這樣的,是誰?當你們絕對的修為實力欺負我這位朋友的時候,想過自己在以強欺弱嗎?肯定沒有,甚至你們還在揚揚得意,自以為高高在上吧?”方天佑反唇相譏道。
那女人和另外兩女都不由得被說得低下了頭顱。的確,當她們在審問曲可珍時,可沒有考慮什麼欺凌不欺凌,只以為自己是大門派的人,修為又高,就應該隨便審問對方。
“說吧,赤霞寨為什麼要打聽司遊的情況?”方天佑懶得再和她們理論,而是直截了當地問道。
“我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雖然是宗師,但以為我們赤霞寨就沒有宗師了嗎?”那年長的女子雖然驚駭於方天佑的強大,但仍然倔強地說道。
“我說過,你們施加在我朋友身上的傷害,我會加倍奉還。既然你們嘴硬,那我就只好將你們用的審訊手段,一一在你們身上試試了。”方天佑冷漠地說道。
赤霞寨三女一聽,頓時渾身一個激靈,眼中射出慌亂神色。她們施加在曲可珍身上的審訊手段,她們自己當然知道,那簡直是讓人生不如死的。
而方天佑更不是惜香憐玉的人,從他剛才不是斬斷手臂就是毀人丹田的凌厲手段來看,只怕真的會做到將審訊手段加倍用在三人身上。
方天佑將三人的反應看在眼中,又繼續說道:“不僅如此,或許我還可以將你們三個拔光了衣服,丟到南坪鎮去。我想,這段時間被你們欺負夠了的南坪鎮男人們,應該是很樂意看到你們那樣子的。”
“你,你敢!”右臂被廢的女人色厲內荏地說道。她當然知道現在自己三人身受重傷,如果落在那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手中,會是個什麼下場。
“你們知不知道,我其實就是司遊!你們要來摸我老底,對我不利,你覺得我對你們赤霞寨的人,還會手軟嗎?”方天佑繼續給三人下了一劑猛藥。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是司遊!”斷臂女子說道,“司遊已經死了!”
“他確實與畫像中的司遊很像!”丹田被毀的女子,仔細打量著方天佑,又從懷中拿出一副畫像,畫中人面貌果然和“司遊”一樣。
因為有“司遊”已死這種先入為主的偏見,剛才她雖然驚訝於方天佑的外貌,卻並沒有往他就是“司遊”這方面想,認為他可能是長得有點相似。
“哼,你們以為憑一個虛才道人,能夠是我的對手嗎?”方天佑冷然說道。
“虛才道人,你,你果然是司遊!你,你真的沒有死!”三人終於相信了方天佑的身份,臉上的驚懼更甚。她們從情報中知道,“司遊” 可是一個敢向隱世內宗挑戰,殺了他們的監查特使的狠角色!
在方天佑連番威嚇之下,三人終於如實招供了她們所知道的事情。那年紀稍長,丹田被毀的女子名叫秧清秀,和另兩人都是顏筱霞的親信弟子。
正如方天佑之前所料,她們是奉了顏筱霞的命令,前來調查司游來歷的。雖然司遊已經與虛才道人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