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他想盡辦法,都沒有能夠排除,他甚至都以為自己一身修為都要廢掉了。可是方天佑的話中卻暗示他有辦法,這讓西門獵心中騰起了極大的希望。
“雖然有些困難,但也不是無法驅除。”方天佑肯定地道。
“請方先生成全!”西門獵一聽,當即起身央求道。
“嗯,”方天佑點了點頭,說道,“你先坐下,把上衣脫掉。”
西門獵雖然有些詫異,但還是依言將上衣脫了下來。反正這燒烤攤經過剛才一鬧,也沒有人再靠近,再說他一個大老爺們,脫去上衣袒露胸口也不算什麼。
“全身放鬆。”方天佑一邊提醒著,右手一翻,數根銀針出現在右手上。待西門獵平靜呼吸,全身放鬆後,方天佑右手在西門獵胸口一拂,幾根柔韌纖細的銀針輕巧地扎入了西門獵的胸口。
僅這一手,就讓西門獵對方天佑的手法讚歎不已,對於方天佑能夠給自己排毒,又增添了不少的信心。
西門獵是根本沒有看清方天佑是怎麼出手的,更高明的是,銀針入體,全部準確地扎入了胸前的穴道,他卻根本感覺不到疼痛,如果不是低頭看到自己胸口的銀針,西門獵幾乎要以為方天佑根本還沒有出手。
西門獵還沒有從震撼中醒來,方天佑又雙手連動,這次卻不是繼續扎針,而是以食拇二指輕輕捻動銀針。
隨著銀針的捻動,西門獵感覺胸口湧起陣陣暖流,這幾天一直折磨他的悶痛感覺竟然漸漸舒緩,不到五分鐘,胸口開始變得暖烘烘的,讓他感到極為舒暢。
不久,方天佑右手如穿花蝴蝶一般,迅如閃電地將銀針撥起。西門獵胸前的暖烘感覺頓時消失,不由有些錯愕。
可是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方天佑已經左手一掌,結實地印在了他的胸口。“噗!”西門獵一口淤血吐出,臉上先是煞白,隨後又漸漸紅潤。
方天佑收回雙手,像沒事人一般繼續吃著烤串。西門獵活動了一下筋骨,又試著運轉了一下內力,發現這幾天來的內力停滯感已經消失,胸口的悶痛感也沒有了。
“方先生真乃神人也!請受西門獵一拜!”西門獵再次起身朝著方天佑單膝跪下。方天佑以單手托住,沒有讓他真的拜下去。
“西門幫主不用多禮,以後三年內咱們就是自家人了,你康復了,才能盡心為我辦事。”
“以後方先生的事,就是我的事,西門獵和丐幫絕不負方先生所託。”西門獵懇切地道。
“嗯,我相信西門幫主和丐幫的信用。你的毒素已解,現在你要喝酒已經不礙事了。只不過你要注意每天以內力調理胸口,清除剩餘的些微殘毒。”方天佑交待道。
“這點西門獵懂得,方先生放心。”西門獵道。
“你快吃點東西吧。今晚我索性幫人幫到底,帶你去一趟銷魂幫,把人給你贖出來吧。”方天佑說道。
“如此,那真是不知道如何感謝方先生了。”西門獵聞言大喜,當即又要再拜謝。方天佑連忙止住。
兩人隨意吃了點東西,然後一起來到了銷魂幫。陳崢應該已經暗中給陳宜帆通了氣,所以方天佑兩人趕到時,並沒有受到什麼阻擋,直接被帶到了議事大廳外。
方天佑將西門獵帶到了議事大廳外,藉口自己先去和陳宜帆交涉,將西門獵留在了門外。
議事大廳內,陳宜帆已經在裡面等候,見方天佑進來,連忙迎了過來,“方少爺這是要來為丐幫贖人嗎?你傳個話就行了,幹嘛又親自跑一趟。”
“我說過不能暴露我們的關係,而且我更不能讓西門獵認為我幫他贖人是很容易的事情。”方天佑卻狡黠地道。
“少爺,您這是?”陳宜帆聞言有些疑惑。方天佑就將自己要利用丐幫的計劃告訴了陳宜帆。陳宜帆當然是絕對的贊成了。
“還是少爺精明,我當時抓到人就只想到從中榨一筆小錢呢。”陳宜帆恭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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