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霍植彰剛才想在這家珠寶店當押的鑽戒,據說他媽媽出車禍住院了,現在急需要錢。”方天佑說道。
“什麼,真有的人撞了他的母親?”李夢佳聞言臉上大驚,“這,那這個鑽戒怎麼會在方先生手中,是你贖出來的嗎?”
“算是我贖出來的吧,但是我沒有花錢。我想還是你替他保管吧。不過你現在要做的或許是儘快找到他媽媽住院的地方,幫他媽媽度過難關。”方天佑提醒道。
“對,對,謝謝方先生,我,我馬上讓人查。”李夢佳連忙掏出手機,準備撥打電話。
“你幫我通知周暢,就說我有事找他,讓他來找我。我的手機號碼你也可以告訴他。”方天佑朝李夢佳交待道。
“好的,我知道。”李夢佳連聲答應。她根本沒問方天佑為什麼要找周暢,她只知道照方天佑的話去做,準沒錯。
方天佑滿意地點了點頭,便朝著珠寶店正門走去,蕭夢寒等一群人正從裡面出來。不得不說女人購起物來真的不知道累,張雨碟、徐冬蕾兩人明明已經有了滿滿的“戰利品”,還堅持要再看幾家。
出了珠寶店,大家只好又接連逛了幾個商場,一直逛到了接近天黑時分,大家準備找地方吃飯時,方天佑的手機響了起來。
周暢到附近來找他了。於是方天佑又再一次獨自一人離席。大家已經見怪不怪了,也就隨他去了。
“方先生,你急著找我,有什麼事嗎?”某個僻靜的茶座內,周暢困惑地看向對面的方天佑道。他沒有想到前天才分開的,方天佑今天便又找上了自己。
“我想知道港島兩派爭鬥的事情?”方天佑開門見山地道。
“方先生,您聽誰說的?”周暢驚訝地看向方天佑道,話一出口,自己也覺得是多此一問,以方天佑的本事,想要知道,只怕並不難。
“這點很重要嗎?”方天佑淡然道。
“這……沒錯,自從我師父仙逝後,港島術法界就爭鬥不斷,而且愈演愈烈,這段時間以來,更是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周暢嘆息道。
“主要是梁平安和薛寶林之間的競爭吧?”方天佑又問道。
“看來方先生知道的真不少啊。我之前之所以不告訴方先生這些,一是不想方先生捲入這場爭端;二來,也是因為我港島術法界一貫的不成文規矩——排外,港島術法界的事情應該由港島術師們自己解決,而不應該向外宣揚。”周暢有些歉意地道。
“所謂的由港島術師自己解決,是不是就任由梁平安和薛寶林各自接攏勢力圈子去火拼呢?你這個陳天師的首席弟子,就不能從中協調嗎?”方天佑反問道。
“這,哎,如今港島術法界沒有人能夠說動兩人,至於我,雖然仗著師父的威名有幾分薄面,在別人面前說話也許有份量,但在梁平安和薛寶林兩人面前,也是人微言輕啊。”周暢尷尬地道。
“我還聽說梁平安和薛寶林也並非只拉攏港島術法界的修煉者,還拉攏了港島外,甚至是國外的修煉者入夥。”方天佑又說道。
“嘶,”周暢聞言,越發吃驚,“沒想到方先生從大陸來港島不過四五天,竟然能夠對港島術法界形勢瞭解如此之深。沒錯,這事我也略有所聞。只不過大家都抓不住證據,梁平安和薛寶林又互相指責對方勾結外人,一時真假難辨。”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阿那隆是他們當中某一人請過來的,後果會怎麼樣?”方天佑問道。
“這,不太可能吧。阿那隆在我師父時代就是我們港島的公敵。無論是梁平安,還是薛寶林,跟阿那隆合作,一旦被發現,肯定要引起港島術法界的公憤。”周暢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可是他自己也分明動搖起來。
“無論是他們當中的哪一個,只要聯合阿那隆,消滅了自己的競爭對手,到時港島術法界不就是他和阿那隆說了算了。你們再反抗,再憤怒又有什麼用!”方天佑說道。
“這……”周暢一時語塞,方天佑說得沒錯,兩大天師聯手,就算全港島術師聯合起來,也奈何不了,人家還管引不引起公憤呢!
“港島術法界一旦發生大震動,不管是對修煉者,還是普通百姓都沒有好處,我希望你能夠發揮一些積極的作用。”方天佑又接著說道。
“方先生難道是代表華夏高層而來……”周暢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詫異地問道。
“多少有點聯絡,但我並不完全代表華夏高層,港島術法界爭鬥的和平解決,對於各方其實都是有利的。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方天佑說道。
PS:諸位除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