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在一起!”四周的女同學已經被溫常遠的真誠打動,歡呼著要梁文婷同意,男同學們雖然想到女神般的梁老師要嫁作他人,心裡有些酸溜溜的,但為了女神的幸福也跟著起鬨。
“嫁給我吧!”溫常遠見狀,膽氣更壯,將禮盒開啟,取出裡面明晃晃的鑽戒,然後單膝跪下,將玖瑰和鑽戒一起遞向了梁文婷。
“你,這樣……”梁文婷臉上表情複雜,眼中不禁泛起了淚花,不知道是喜悅還是因為什麼。溫常遠的求婚太突然了,讓她一時不知道應該接受還是拒絕。
“常遠,你這是幹什麼,快給我起來!”這時,一道嚴厲的聲音從人群外響了起來。一位兩鬢微白,面色嚴厲的老者,在一位黑衣助理的帶領下,撥開附近的同學,走進了場內。
“爸,你怎麼來了。”溫常遠看到來者,表情有些尷尬地道。
“要不是我在這裡多玩了兩天,我還真不知道你竟然真來這裡了。我叫你起來,你聽見沒有!”老者並不回答溫常遠的話,只是一味地喝斥著。
溫常遠看了看面前錯愕的梁文婷,卻堅定地說道:“我現在已經自力更生,不吃溫家的,不靠溫家的,我已經長大了!我的婚姻我作主,誰也干涉不了我!”
“我看你是被這個女人給迷了眼了。六年了,仍然改變不了你的痴情妄想。就你那屁大點的公司,能和你老爸我的企業比?
你竟然為了這麼個女人,放棄好好的少爺不做,跑去自創公司,看把你出息的!我告訴你,你是我兒子,只要我沒死,你的婚姻還輪不到你自己作主!”那老者氣憤地罵道。
“爸,當初不是你說的,要想你不干涉我的自由,除非我不靠家底,我現在做到了,你為什麼還要來阻止我的幸福。”溫常遠大聲爭辯道。
“你想要幸福,那我的幸福又由誰來保證。常遠大哥,你別忘了,我們兩家早就聯姻,我和你早就有婚約在先的,你現在卻這樣當眾去向別的女人求婚。”溫常遠話音剛落,另一個幽怨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一個打扮入時的女子走進了場中,方天佑定睛看時,發現來人,居然也是一位老熟人,餘安然的閨蜜,周雪梅。餘安然和王燕妮也不出意外地跟在周雪梅身後。
“譁……”周雪梅的出現,讓在場眾人又是一片譁然。因為餘安然的緣故,周雪梅在湖陽大學的知名度可不低。
本來溫常遠這樣校園求婚就容易引起轟動,現在又多了一個霸道的老爸,和一個像周雪梅這樣知名度高的未婚妻,讓事件變得更加充滿了戲劇性。
“雪梅,我們都是新時代的年青人了,幹嘛還學老一輩的封建思想,承認什麼包辦婚姻呢!”溫常遠錯愕地看向周雪梅道。
“你說得輕巧,我周雪梅想要的東西,除非我自己不想要,否則誰也別想搶走!”周雪梅卻是一臉怨恨地看向梁文婷道。
“就是,梁老師,你可是咱們的老師,應該為人師表,怎麼搶人家老公呢!”王燕妮排開眾人,走到周雪梅身邊道。
“溫叔叔,如果溫家毀婚,不但周家會和溫家關係鬧僵,我也會說動餘家撤回與桓達汽運公司的合作,到時你可別怪我們餘家恃強凌弱。”餘安然見王燕妮上前,也緩緩地走到場中,為自己的閨蜜撐腰打氣道。
“桓達汽運公司?姓溫,難道這老者就是桓達汽運公司老總溫睿庵!”
“是了,是了我在招聘公司的海報上見過,真沒想到現在見到本人了。”有幾個關注招聘資訊的同學在小聲嘀咕道。
“雪梅,你放心,有伯父在,這事輪不到他作主!”溫睿庵近乎討好地對周雪梅說了一聲,又看向溫常遠道,“你是我兒子,溫家的唯一繼承人,這是不爭的事實,只要我有一口氣在,你就休想和這個女人結婚!”
“這也太霸道了吧,都什麼年代了,還包辦婚姻,實行聯姻呢。”
“切,以前看周雪梅一副高冷的樣子,原來是以家庭關係相要挾,逼迫人家娶自己呢。”
“就是,她們這些富二代千金,就是這麼自命不凡,其實放下身世,她們什麼都不是!梁老師,我們支援你!”
圍觀的同學看著周雪梅和溫睿庵盛氣凌人的架勢,紛紛表示不平。
“建先哥!有哪些人在這裡念嘴皮子,亂講話的,你都給我記下來,遲一點一個個找他們算帳!”王燕妮氣急敗壞地指著四周的同學,對身後不遠處的張建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