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世雄只是輕哼了一聲,來不及和自己兒女打招呼,而是走向方天佑和百里不惑道,“多謝這位俠士和卦半仙前輩為我烈火堂解圍!”
“你們先聊著,我要單獨和朱會長聊聊。”方天佑留下這句話後,就押著朱炙朝一邊的雅座走了過去。
所謂“有其父就有其子”,從朱黎明身上,方天佑早就猜到了朱炙的為人。在斬風會總部見識過朱炙的所在所為後,更是不屑於朱炙的人品。
所以到達雅座後,方天佑也沒有和他客氣什麼,直接一張傀儡符丟了過去。朱炙的修為本就比陳宜帆低,加上又被酒色掏空了身體,意志遠沒有陳宜帆那麼堅定,所以這個傀儡收起來可比陳宜帆容易了不少。
傀儡符發作,朱炙感覺頭疼不已,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雙手想要捧頭,哪隻剛抬起雙手,眼神就變得迷茫起來,隨即看向方天佑的眼神變得恭敬無比。
“從現在開始,你必須絕對服從我的命令。”方天佑平靜對朱炙說道。
“是,主人!朱炙是您永遠的僕人。”朱炙順從地答道。由於這種傀儡並不會傷害他多少的魂力,可以儲存原來大部分的記憶意識,所以朱炙除了在內心深處樹立起了對方天佑的絕對忠心外,其他意識基本沒有變化。
“在外人面前不要叫我主人,叫我方少爺就行了。斬風會的名聲不好,你要想辦法改變一下,對手下可以說是受了我的教訓,所以要整頓幫中風氣。”方天佑教導道。
“是,一切都聽主,不,聽少爺的。”朱炙恭敬地道。
方天佑在雅座中調教著朱炙。宋世雄則在外面客氣地招待著百里不惑。兩人其實以前就見過面,只是那時的百里不惑對宋世雄可沒有什麼好臉色。
今天百里不惑對宋世雄的態度還算不錯,因為他知道方天佑和宋秋月的關係好,所以連帶著對宋世雄的態度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冷淡了。
當然,也只是態度不冷淡而已,兩人之間不可能有什麼深的交情,講話之間也只是禮貌寒喧而已。宋世雄知道百里不惑的態度,也沒有再用熱臉去貼冷屁股。
“爸,斬風會除了在這裡談判的人手外,還在外面埋伏了阻擊手,一旦動起手來,對我們不利啊!”宋缺這時想起了他被押斬風會時聽來的訊息,連忙提醒道。
“放心吧,外面的阻擊手已經被天佑給放倒了。”宋秋月卻頗為自豪地道。
“天佑?那剛才那個年輕人嗎?他到底是什麼身份,還有你,你怎麼跑到尚海來了。”宋世雄這才想起責問宋秋月來。
宋秋月只好將自己無奈之下求助方天佑的事情說了出來,同時暗示宋世雄和宋缺,方天佑就是司遊。
“什麼,是他!”宋世雄和宋缺聞言,同時驚撥出聲。當時在長春市見面時,已經知道司遊武功不俗了,可是從今天他表現出來的戰力來看,更勝往昔,這說明當日他還有所保留。
他們父子倆當然不知道方天佑當日確實有所保留,但更多的是因為這麼幾個月時間以來,他的修為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
“不管他是方天佑,還是司遊,我卦半仙已經認定,他就是我要跟隨的主子了。”百里不惑喃喃說道。
聽到百里不惑的話,宋世雄驚訝不已。他沒有想到百里不惑這樣的江湖神秘人物,竟然會這麼推崇方天佑,這讓宋世雄對方天佑又高看了一眼。
方天佑沒有在雅間呆多久,就帶著朱炙出來了。宋世雄和宋缺看到朱炙,臉上馬上露出警惕之色,宋缺更是咬牙切齒地想要撲上去,幸好被宋世雄給攔下了。
方天佑看到兩人的表情,當然知道這兩父子對朱炙並不待見了,現在斬風會已經歸自己,方天佑要想辦法調解一下兩人之間的關係。
“宋堂主不用緊張,以後我就是斬風會背後的老大了,只要烈火堂願意,斬風會可以和烈火堂化干戈為玉帛,大家一南一北互相照應。”方天佑朝宋世雄拱了拱手道。
朱炙早被方天佑授意,此時也上前說道:“沒錯,以後斬風會以方少爺馬首是瞻。方少爺的意思,就是朱炙的意思,也是斬風會上下的意思。以前朱炙多有得罪的地方,還望宋堂主和烈火堂不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