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張立國治好了他兒子張超的病,他為了感謝我,送了我這張卡。我還從來沒有用過呢,今天第一次用。”方天佑如實答道。
姚靜初聽到方天佑說幫人治病,猜到那肯定不是一般的病。不然的話張立國不可能送出這麼珍貴的卡,而且張立國應該知道了方天佑先天高手的身份,所以才盡力討好。
“哦,難怪了,看來你多看醫書還真的管用!”梁文婷則沒有想到什麼先天高手那一層,提到方天佑的醫術,她只是禁不住想起了那天方天佑幫她治腳的情形,臉色不由得紅了紅。
“方先生,聽你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吧。”姚靜初其實早就想問,又鑑於方天佑先天高手的身份,不敢隨便亂問,現在大家聊得熟識一些了,才試探著問道。
“沒錯,我應該不是本地人。”方天佑答完,猶豫了一陣,終於又接著說道,“對了,談到我的身世,我還真有事情想請姚警官幫忙呢。”
“方先生有什麼事情儘管說,我一定盡力相助!”姚靜初爽快地道。
“是這樣的,我前兩年得過失憶症,不太記得自己的出身了,有人說我是有錢人家的棄子,可是我覺得不太可能,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我的籍貫等身份資訊……”方天佑說著,將自己的身份證取出來遞了過去。
“失憶?那方先生現在身體無恙吧?”姚靜初關切地問道。她首先想到的是方天佑可能因為練功走火入魔,出了什麼岔子才會導致失憶,不然練武之人怎麼可能得這樣的病症。
“身體沒什麼。只是想不起兩年以前的事情來了,所以需要姚警官你幫我核實一下身份資訊,另外,你再幫我查一下這幾個座機和手機號碼的主人是誰。”方天佑說著,又報出了從王大勇等人那裡獲得的神秘座機和手機號碼。
“行,沒問題,我明天上班就幫你查。”姚靜初一邊用手機記下號碼,一邊爽快地答道。
“你們倆,大家也算是熟人了,就別一個方先生、方先生地叫,一個姚警官、姚警官地喊了,聽起來怪彆扭的。”梁文婷笑道。
“那我是不是也不喊你梁老師了,叫你婷婷?”方天佑笑道。
“沒外人的時候叫婷姐吧。”梁文婷話出口才發現自己話中有語病,沒外人的時候是指什麼時候呢?難道是兩個人的時候?幸好姚靜初和方天佑都沒有多想。
“也行,有姐照顧著挺好。以後就叫婷婷姐,還有靜初姐了,你們就直接叫我名字吧。”方天佑說道。
姚靜初鑑於方天佑先天高手的身份,本來不敢這麼稱呼,不過見方天佑堅持,她倒不好掃興了。又想到大家都是年輕人,這麼叫容易拉近距離,也就接受了。
這一餐飯直吃到九點鐘才散場。三人有說有笑地走出“天順樓”,向著姚靜初的奧迪轎車走去。
停車場的某個暗處,羅貫仲正帶著幾個警察還有一班社會青年朝著“天順樓”張望。見到方天佑出來,羅貫仲馬上氣不打一處出,“就是那小子,他不但打我,還讓我丟盡了面子,哥幾個要幫我報仇啊!”
幾個社會青年一聽就要朝方天佑的方向衝了過去。
“站住!”其中一個年長點的警察將那幾個社會青年給攔了下來。
“怎麼了,老大!”那幾個社會青年錯愕地道。
“你確定讓你丟面子的,是這三個人?你當時有沒有將我們搬出來說事?”那年長警察急切地問道。
“沒,沒有。是的,我那時就應該報出老大您的大名來!”羅貫仲懊惱地道。
“報個屁,你知不知道那幹練的女人是誰?那是警隊赫赫有名的‘冷麵羅剎’,你個混球居然讓我們來動她,這不是讓我們送死嗎?幸好你沒有報我的名號,不然我吃不了兜著走了!”那年長警察沒好氣地罵道。
“怎,怎麼會是她!噝,那我的仇……”羅貫仲苦著臉道。
“你還想著報仇呢。你知不知道你那個副市長堂叔,今天就因為插手城北公安分局的一個案子,差點被姚靜初抓到把柄。你如果再搞出事來,誰也保不了你!”
年長警察說完,朝著身後的警察揮了揮手,悄悄地撤去。那幾個社會青年看到後臺走了,也怏怏地退去。只留下一臉無奈的羅貫仲呆立當場。
現在姚靜初和梁文婷都對方天佑的車技相當信任了,所以方天佑這個男士也就成了一個賣苦力的司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