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刻,兩人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因為他們發現方天佑突然不見了,兩人的電棒擊在了空處。
緊接著,兩人又覺得手中一緊,電棒已經被人給奪了去了。這奪去電棒的人當然就是方天佑了。
原來方天佑知道他們手中的是警/用電棒,也不敢硬接,早在他們倆揮動電棒時就施展登天步避了開去,然後閃身來到了兩人身後,劈手奪過了電棒。
“這玩意很好玩是吧?”方天佑一手拿一根電棒,邊玩弄著電源開關,邊衝張永良兩人冷笑道。
“不,不好玩。”張永良頓時被嚇壞了。
“你,你不能亂來,你要是電我們,那,那就是襲警了!”唐羅色厲內荏地說道。
“白痴,難道只能你們電我,我就不能電你們嗎?”方天佑嗤笑著,再次開啟了電棒的電源開關。
“不,不要!”兩人頓時嚇得亡魂皆冒。電棒的威力和痛楚,他們是知道的,一直以來都是他們以此來威嚇人,沒有想到今天被方天佑給嚇了。偏偏方天佑還站在門邊,將兩人的位置給堵死了。
方天佑並沒有理會兩人的哀求,還是將電棒給落了下去,頓時將兩人電倒在地,呻吟抽搐不已。方天佑卻並不解氣,等兩人稍微好一點後,又再次進行了電擊。
要不是姚靜初等人趕來,他本來打算再電一下兩人試試的。
“救,救命……”地上的兩個警察見到有自己同事過來,連忙虛弱地開口求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姚靜初沒好氣地踢了踢張永良和唐羅道。她很憤怒這些辦事的幹警手段這麼不光彩,他們帶著電棒進到拘留室來,意圖很明顯了。
張永良認出了踢自己的是以鐵面無私、手段強悍著稱的“冷麵羅剎”,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知道弄不好,自己這頓打白揍不說,還得受處分,連忙開口辯解道:“姚,姚局,這個犯人很頑固,所以我們想給他一點教訓!”
“你都還沒有審訊,怎麼就斷定他是犯人了。你這是濫用私刑,知法犯法!”姚靜初厲聲喝斥一頓,又客氣地對方天佑道,“方先生,我是湖陽市公安局副局長姚靜初,今天的事,我深表遺憾,並代表警方向你賠禮道歉。”
她對方天佑沒事,並不覺得奇怪。對於他教訓兩個警察的事,不但沒有感到氣憤,心底甚至還感到一絲輕鬆,畢竟方天佑只是自衛地懲治了該懲治的人,並沒有鬧出大的亂子來。
姚靜初這話一出,無論是那六個嫌疑犯,還是在場的警察都大感意外,看向方天佑的眼神充滿了不可思議。
梁文婷內心也極為震驚,她知道姚靜初認識方天佑,幫一下方天佑是很正常的,卻沒有姚靜初身為市公安局副局長,會向方天佑道歉。
“難道姚靜初確定了方天佑是華夏五大家族之一方家的人?”這是梁文婷心底想到的唯一解釋。
面對姚靜初的道歉,方天佑卻顯得很淡定,並不對打了警察感到有什麼後悔。他身為修仙者,當然有他的自傲,又豈容一般宵小欺辱。
不過姚靜初畢竟也算是熟人,而且人家代表警隊道歉了,方天佑也不好再追究什麼,只是淡淡地說道:“今天的事似乎並不尋常,我需要警方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個當然,方先生,我們先出去再說吧!”姚靜初向方天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怎麼回事,都圍到拘留室幹嘛!”正當方天佑準備走出拘留室時,一道不滿的聲音響了起來,黃恆急匆匆地趕到了拘留室前。
方天佑淡定地停下了腳步,他要看看這個黃副局長有怎麼樣的表現。
“黃副局長,你來得正好,是你帶人抓捕方先生的嗎?”姚靜初盯著黃恆,語氣微怒地道。
“姚,姚局,”黃恆見到姚靜初,心生膽怯,可是想起自己剛才對潘家的承諾,想到剛才取得了一位大人物的支援,他又壯起膽子說道,“沒錯,方天佑涉嫌劫車,還故意傷人,我接到報警後將他帶到了局裡。”
“你胡說,方天佑是被那幾個混混給挾持上車,然後帶到那家工廠的。結果你們卻將那些混混們都放了,反而把方天佑給抓了起來。”其他人還沒有做聲,梁文婷就氣憤地道。
“既然是方天佑傷人,那些傷者都到哪裡去了?被搶劫的車輛和車主又在哪裡呢!”姚靜初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