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君子!”
“小人!”
兩人出口成髒,互相對罵。
玉舞兒在門外聽著,臉色都黑了不少,面色微冷。便是柳眉都趕緊低下頭當不存在,沒想到世子與溫侯世子居然這麼的……
想了許久,柳眉都找不到什麼恰當的形容詞來,反正是顛覆了以往兩人在她眼裡的印象。
聽了一會,本想等到兩人停下後她再進去,不想,這兩人罵著罵著還上癮了,說了許久都未曾停下。
玉舞兒再好的耐性都給磨沒了,推門進去。
兩人的對罵生戛然而止。
“天色已晚,不知謹……溫侯世子可在府上用膳?”玉舞兒除了臉色還是有些黑,其他的倒也沒表露出來,只當自己沒有聽到剛才的話。
兩個截然相反的聲音同時響起。
“不行!”
“好!”
話落,兩人都轉了頭,再次對對方怒目而視。
玉舞兒直接眼不見為淨,轉過身對身後垂著頭當不存在的柳眉吩咐道:“柳眉,去吩咐廚房多備些飯菜,做好後送到這裡來吧,大伯那邊也送過去。”
“是,娘子。”
柳眉領命,匆匆離去。
“小舞,你放心,明天爺的臉便好了。”溫謹之起身站到玉舞兒身後肯定道。
旁邊生怕他對玉舞兒動手動腳的玉斐清聞言,冷笑了一聲,十分不屑。
“行了,你們兩個都不要說了!”玉舞兒對著他們兩個沉聲道,明顯的心煩。
“你們兩個人切磋便切磋,怎麼都故意往臉上打?”
溫謹之只看著玉舞兒,並不說話。玉斐清這時也扯不了謊,事實擺在眼前,兩人臉上並不輕的傷痕都是證據,他也有些不自在。
雖然兩人如此打的原因都一樣,但卻不可對外人道,特別是對玉舞兒,也就只能沉默。
玉舞兒問這話本來也不是要深究,見他們都不願意說,她心中也是預料到了。
其實無非還是看對方不順眼,有個切磋的理由便存心報復。
“三哥,你之前不是已經對我說過,會好好與溫侯世子相處,你們便是這麼相處的嗎?”
玉斐清被小妹如此說心中十分委屈,正要說話反駁就讓小妹接下來的話給打斷了。
“還有,溫侯世子,你……今日怎麼說也是我的及笄之禮,你貿然打斷不說,還擅自為我取字,如今,又與我家三哥打成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失禮了。”
玉斐清這下心理平衡了。
溫謹之卻不接受這樣的說法,只聽他說道:“爺不過就是為你取個字,應為當然,往時並非沒有這樣的事例,爺不過效仿一二。再說,這字是爺想了許久才想到的,也是為你精心準備的禮物。”
說著他冷冷的瞅了瞅旁邊的玉斐清,又道:“至於你三哥,那是他活該!誰讓他吩咐門房不讓爺進來了,還放了那麼多護衛攔截爺,爺能不生氣嗎?”
“便是因為怕你破壞我小妹的及笄之禮,才不讓你進,誰知居然還沒攔得住你……”
玉斐清聽他說起這事,也是不平。
“三哥,溫侯世子是我親自邀請的人,你怎麼能……能這樣?”玉舞兒聽他這樣說,頓時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