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下朝後,皇上留下了溫謹之談話。
“溫卿,此事從你府中傳出,你可知是真是假?”
溫謹之這一段時間忙的焦頭爛額的,尚不知這件事情是從自己府中傳出去的!
聽得皇上問話他這才知曉。
“皇上,忠勇公一事訊息確實,只是為何從臣府中傳出臣卻不知,請皇上明查。”
皇上能問出這話就是對他有所懷疑,只是還肯對他問話想來也是舉棋不定。
然而,皇上聽到他的話卻把一封信輕輕甩到他面前,落到地上。“溫卿真是不知嗎,那此信中所言是什麼?”
溫謹之身形一頓,不知為何竟有種莫名的不安。他蹲下拾起那封信,拆開後看到第一行字瞳孔便猛然一縮。
這東西怎麼會……
這封信正是那日他拿來威脅忠勇公的信件,當時為了小舞他沒有將這封信交出去,沒想到現在卻害了他自己。
“臣當時證據不足,不敢貿然將這件事告知皇上,怕誣陷了忠勇公……”溫謹之艱難的找著理由。
皇上沉默了一會,似在判斷著他話中的真假。
想到昨夜老肅親王拿著這封信連夜進宮說的話,他思慮良久終於下了決心。
“溫卿啊,朕知道你的為人,知道你說的是實話,然而此事實在是事關重大,與你牽扯恐對你日後不利,所以……”
“挑選近衛軍一事便轉交給其他人吧,溫卿你近些日子就先休息一段時日。”
溫謹之聞言猛然抬頭看他。“皇上不信臣!”
皇上見他這般語氣,也有些煩躁。“侄兒,你這到底是怎麼得罪了朕的王叔的,王叔掌管皇室宗親,就算是朕都得讓他三分,你——唉!”
“肅親王?”溫謹之十分不解。不光他不解,連皇上都不解,他倆這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怎麼就針鋒相對了呢?
他倆分明井水不犯河水啊,不是一條道上的!
“你還是先去解決肅親王的事情吧,這件事,朕可幫不上你。”
溫謹之被皇上趕出了宮,一路上都百思不得其解,他跟肅親王都沒見過幾次面,怎麼就得罪了他呢?
回府將此事與溫侯一說,溫侯略微一想就明白了過來。“謹之啊,你可知肅親王妃是誰?”
肅親王妃?
“好像是長寧侯府……小舞的長姐?”這與她又有什麼關係?
溫侯恨鐵不成鋼的嫌棄道:“你呀,總在最關鍵的時候糊塗!”
“你難道不知,肅親王妃未曾出嫁時幾乎將她那個小妹妹寵在了骨子裡,愛護的緊。而你前段日子自己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
溫侯嘆了口氣道:“肅親王妃生辰後一日,聽聞她一早就回了長寧侯府,許是知道了你究竟對她妹妹做了什麼,依照往日傳聞中她的性子,不讓你脫層皮就不是她了!”
還有一句話溫侯沒說的事,估計這門親事成不了了!
這——溫謹之還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