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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整了數天之後,鐵勒人和回鶻人再次開始了攻城,儘管他們的損失慘重,可是突厥人也沒佔到便宜,他們也折損了近八千人,在接下來拉鋸戰一樣的攻城戰裡,雙方的傷亡都在不斷擴大著。
“又是鐵浮屠。”看著潰散下來的鐵勒人和回鶻人,陳慶之搖著頭嘆道,若是沒有這支重騎兵的話,突厥王庭早就被攻陷了,這樣想著,他看向了身旁的李昂,若是再這樣繼續看下去,恐怕那些鐵勒人和回鶻人要譁變了,畢竟他們不全是傻子。
“城牆上的孩子和老人越來越多了,突厥人也差不多了。”放下手裡的雙筒千里鏡,李昂自語著,看向了陳慶之,“去告訴鐵勒人和回鶻人,明天我們會出手對付那支鐵浮屠。”
“終於要結束了嗎!”看著李昂策馬而去的身影,陳慶之看向了遠處已經殘破不堪的城牆。
夜晚,當聽到李昂會出手對付鐵浮屠以後,那些心存不滿的鐵勒和回鶻將領們很快將這幾天鬱積的不快拋到了腦後,他們知道只要除去那支鐵浮屠,突厥的王庭就是他們的囊中之物,逃也逃不掉了。
當陳慶之離開以後,薛安都看著那群仍舊對大秦心裡有些疙瘩的部下道,“那些人死了不是更好。你們可以享用地女子財富不是變得更多了嗎!”
聽著薛安都的話,那些鐵勒將領們低頭想了一下以後。便明白了過來,只不過他們對薛安都這個王有些心寒,畢竟那樣地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始終讓他們有些不齒。看著那些將領的臉色,薛安都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什麼,不過他並不在意。
回鶻大營裡。古倫坐在林風霜的對面,本就蒼老的臉龐因為這一個多月的攻城戰看上去更顯得更加蒼老。“小姐,我們的人已經死了一半了,李將軍他一直都在把我們和鐵勒人當炮灰用來填突厥地王庭。”古倫話語裡,已經不再稱李昂為姑爺,畢竟李昂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他感到害怕。
林風霜當然知道李昂做的一切,可是她是他的妻子,她嫁給了他,就再也不是回鶻人請不要用現代的觀念去衡量那個時代,說什麼林風霜是回奸的話實在可笑。而且回鶻對她來講。一直都只是父親強加在她身上的負擔而已,從‘齊陵王’死掉的那一天開始。她就和回鶻沒有了關係。或許這聽上去很自私,可是她的母親是漢人,她身上也流著漢人的血,回鶻和大秦之間,她只能選擇一邊。
“這些話你不該對我說,你口裡地李將軍是我的丈夫。沒有一個妻子會願意聽外人埋怨自己丈夫地話。”林風霜沒有給古倫說下去的機會,直接打斷了他。
“我知道,你想說回鶻人原本不是那麼殘忍的,是我的丈夫刻意縱容他們,讓他們變成了一群野獸。”看著蒼老的古倫,林風霜的聲音平靜,“可是我地丈夫並沒有逼他們去強姦女人,更沒有叫他們去虐殺那些老人孩子,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們自己選擇那樣做的,他們選擇了和鐵勒人一樣的獸行。”
“小姐!”古倫的聲音苦澀。他知道林風霜沒有說錯,這一路上遇到突厥部落。是那些將領自告奮勇要去剿滅的,李昂從來沒有讓他們幹那些事情。
“即使我的丈夫以軍紀去約束他們,恐怕他們也並不會遵從。”林風霜繼續說著,“而我,一個死了兩年多的舊殿下,對他們能有多大的約束力,我或許可以把他們聚集在我的麾下,可是要讓他們像以前地風鈴鐵騎和那支回鶻軍一樣聽從我的話,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那是否能辦得到?”
“只不過短短地兩年時間,回鶻的軍隊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你能說這是我丈夫的責任嗎?”林風霜的眼裡閃著利刃一樣的光芒,“其實這才是回鶻人的本性,所有草原民族的本性,你不能去歸咎別人。”
“想要擺脫這種本性的話,就只有接受文明。”林風霜看向了神情黯淡的古倫,“想要得到,就要付出。是我丈夫經常說的一句話,我認為那很有道理,回鶻想要從大秦這裡得到文明,得到大秦的庇護,就必須付出代價,你覺得現在的代價已經足夠了嗎?”
聽著林風霜的反問,古倫張大了嘴,已經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他知道現在他面前的不再是他的小姐,而是李將軍夫人,一個漢人。
“回去吧,明天突厥的城就要破了。”林風霜看著古倫傷感的眼神,搖起了頭,“我的丈夫答應給予回鶻的,絕不會反悔,其實回鶻付出的只是很少很少而已,只是你們太貪心了。”
古倫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林風霜的營帳的,他的腦子只是想著她最後的那句話,‘只是你們太貪心了。’靜下心來想想,小姐說得沒有錯,他和不少人的確是因為小姐嫁給李昂的緣故,而認為李昂應該厚待回鶻,可是他們忘了,回鶻憑什麼去要這厚待,想要得到,就要付出,這才是真正的道理,可憐他活了這麼大把年紀,居然一直就不明白。
古倫走出營帳以後,風四娘從裡帳走了出來,坐在了林風霜身邊,“真沒想到,那老頭可是被你說得連話都不會講了。”風四娘想到古倫剛才那有口難言的樣子,不由笑道。
“本來就是他沒有道理。”林風霜看著風四娘,不由也笑了起來,接著她又沉默了下去,靜靜道,“這世上太多的人不懂得那個道理。”
“想要得到。就要付出嗎!”風四娘看著安靜下來地林風霜,忽地攬住了她。“其實你不必為他們的事情分神,俗話說得好,這嫁出去地女兒,潑出去的水,你早和回鶻沒什麼關係了。”
“風姐姐,謝謝你。”林風霜靠向了風四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