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咋在這?正巧我有件事,你幫我出出注意。”正一籌莫展的時候,財主正巧出現在這。 張少男可是聽說過這胖子在學校是出了名的聰明,當下準備讓財主給想想對付高飛的辦法。
財主聞言先是一頓,便恭敬回答道:“主人請說,小的定當為主人解憂。”
張少男看了下四周,這時候正是上課時間,除了兩人一個人影都沒有。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沒有回答便示意財主跟自己走。
兩人走了不到五分鐘,便出現在了教學樓旁邊那棟屬於三兄弟的二樓秘密據點。
走進一個房間關好門,張少男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床上,財主恭敬的站在一旁。張少男從上衣兜裡掏出一個皺巴巴的草煙盒,掏出兩根草煙縷直。遞給了財主一根點著,吸了一口眯眼吐出一個菸圈才對財主說了起來。
“胖子,知道你們班高飛吧,你對他了解多少?”不繞彎,直接切入正題。
財主聽到張少男的話眼中一亮,連忙回聲說:“主人,我正好有事情要給你說呢,正是關於高飛的。你也知道我以前一直跟著毛瑞濤混,因為毛瑞濤和高飛關係很鐵的關係,我作為心腹知道很多別人不知道的事情。
他們之所以在我面前毫不避諱,是因為我手裡掌握的不止他們透過不同手段收取到的高額保護費,更因為我是他們手下中跟隨時間最久的人,算是他們團伙中的元老級人物,所以對我不設防。
他們的手下合起來差不多有四、五十左右,包括白毛白展飛在內,能打的不下十人。上次毛瑞濤之所以帶十幾個人去找你,是因為他並沒有將毫無勢力可言的主人放在眼裡。因為輕視主人,才栽了你的手中。
而高飛這個傢伙和毛瑞濤不一樣,很腹黑,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情。要麼不做,要麼直接將人搞地無法翻身。他盯上的或者惹到他的人全部已經沒有再 出現在學校裡了,退學的退學,轉校的轉校,並且基本都是帶殘離校的。並且他從未出手過,原因還是我在 他喝醉的時候得知的。他有很嚴重的潔癖,嚴重到衣服沾到一滴油漬都需要扔掉買新的地步。聽他說不參與 打鬥的原因,是他害怕沾上那些人骯髒的血。”
雖然對高飛有所記憶,但是聽到財主說起高飛,才真切體會到高飛的可怕,讓他都有點脊背發涼。
“那些被打殘的學生家長沒有來學校找高飛的麻煩嗎?學校都不管嗎?”張少男深深抽了一口草煙,壓抑著心裡不斷翻湧的憤怒,沉聲詢問財主。
財主之所以能在毛瑞濤他們身邊待這麼久,早已將察言觀色這一學問融入到骨髓。感受到張少男言語中的怒意,將姿態降地更低了,言語越發恭敬。
“主人你有所不知,這些學生家長中還是有人會找到學校讓學校處理這些事情,但是高飛自己從不參與打鬥,所以能把所有事情撇的很清。而幫他出手的人因為知道高飛的手段並且都很忠心也很講義氣,在出事的時候都自願幫助他背鍋,所以家長再怎麼鬧都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吃啞巴虧。
而學校,因為毛瑞濤和高飛關係好,毛強有意幫他們擦屁股的情況下,怎麼可能任由這些家長鬧起來。還沒鬧起來,便被毛強用各種手段壓了下去。千萬不要小看毛強,他能做到咱學校的教導主任這個位置也是有原因的。並且我懷疑,毛強背後可能有一個或者多個大靠山,連郭校長都很忌憚他。
主人要動高飛的話,我覺得還是從長計議為好。高飛不足為懼,但是他背後牽扯的人太多了,牽一髮而動全身。”
聽到財主的話,張少男覺得喉嚨就像紮了根魚刺,想吐吐不出來,想咽又咽不下去。心裡無名的火氣不斷翻湧,讓他的眼中隱隱都燒出了火光。
“既然現在無法動他,那就讓他多蹦躂一段時間,等中考過後再收拾他。但是他千萬不要不長眼惹我,不然我可一點都不會客氣的。”
聽到張少男的話,財主一點都不會懷疑。因為在沙場的那個夜晚,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是如地獄惡魔般將一群人全拉進了地獄,還有那鬼魅般的身影讓他不惜為奴也要跟在他的身後。
財主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連忙開口補充道:“主人,高飛最近好像有所動作,好像是針對你的,只是我還沒有打探到具體計劃是什麼。”
張少男眼中冷芒一閃,將手中菸屁股扔在地上,從床上站起,抬腳狠狠碾了幾下。
目光透過窗外看向天空,看到不知什麼時候躲進雲層中的太陽,緊著的眉頭一鬆,沒有看財主,沉聲冷冷說道。
“如果有人想擋著我看太陽,那我不介意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聞言,財主身體一僵,脊背一陣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