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樓上的鬼坤自然沒有發現這一切,他還沉浸在侮辱余天宏的過程中,看見余天宏真的跪下了,鬼坤嘴角露出一抹殘酷的笑容。
背對他的張莎莎拼命對著她後襬揮手,示意他不要這麼沒出息,可嬌俏的身子卻抖的可怕,顯然她自己也絕望到了極點。
那被一群小弟抱在懷裡上下其手肆意撫摸親吻的小蘿莉,此刻也是哭的不行,眼淚汪汪絕望的看著自己的爸爸媽媽,就連嘴唇,也被人狠狠吻上了,她的兩顆眼睛的視線都沒有偏離……
“哎呀。”鬼坤故作震驚的看著余天宏把三個響頭磕完,說:“老兄,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啊**豬**豬**島**,你咋還當真了?你沒聽說過那句話嗎?叫什麼男兒膝下有金銀來著?你咋說跪就跪啊?”
余天宏聽到他這話中隱隱有嘲弄賴賬的意思,嘲弄余天宏不怕,可怕就怕他賴賬。
余天宏豁然抬起頭來,死死盯著他。
“不是我說你,餘老大,你還是個男人不?就為了一個女人,你真能跪下?就你這樣的,還混個幾把?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不多的是嗎?活該你栽在老子手裡。”鬼坤一邊抓著張莎莎的頭髮,一邊笑道。
“你說話不算數?你說過我磕完頭就放過她們的,鬼坤你是不是人,連這麼點兒信譽都沒有?”余天宏冰著身子,強壓著滔天的怒火說。
“哎?你可別血口噴人,咱啥時候答應你了?剛才就說讓你拿點誠意出來,可我說你磕頭我就放過你嗎?”鬼坤扭頭看看身邊大笑不已的眾小弟們,自己也笑說:“好像沒有,你自己誤會了,願意磕,怪我幹啥?”
“鬼坤,草尼瑪了個比,老子跟你拼了。”余天宏簡直氣瘋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忍氣吞聲,不就是為了給自己唯一記掛的媳婦孩子求一條活路嗎?可這煞筆竟然耍自己,說話不算數。”
余天宏從地上猛的爬起來,目眥俱裂的想要撲上來找鬼坤拼命,可還沒跑出幾步,就被身後那倆小弟死死拖住要拽回去,余天宏大吼一聲,回頭一人一拳直接與兩人開打。
余天宏這發瘋了的架勢,一旦動起手來自然是非同小可,竟然一拳就打趴了其中一個小弟,正當他癲狂的要打第二個的時候,鬼坤旁邊其餘眾小弟已經一擁而上,其中一人飛起一腳狠狠踹在余天宏猝不及防的後背上,直接把余天宏踹飛出去,剛一落地,就被那群紅了眼的小弟們按在地上就是一頓暴打爆踩。
綿軟無力總也掙扎不出鬼坤手掌的張莎莎,聽到自己男人被狂風暴雨般打得很慘,心疼的不行,淚流滿面,滿心的絕望。
鬼坤一邊繼續玩耍著,一邊看著很快就被打出血的余天宏,嘲諷道:“你這傢伙好歹也是出來混過十幾年的,真尼瑪單純,都到了這節骨眼上我豈能放過你媳婦?別說你媳婦,你倆女兒我一會兒都得嚐嚐,那麼嫩的女生我至今還沒碰過呢,今天一定爽回本,你們別把人打死了,我還要讓他親眼看著呢。”
這下,原本已經絕望認命的張莎莎一聽他說連自己連女兒都不放過,頓時驚怒的不行,不為自己抗爭也要為了女兒抗爭。她剛想發怒一口咬下他的,可惜卻被變態的鬼坤先她一步看穿圖謀,順手狠狠抓住張莎莎的頭髮,拽起來一巴掌扇的凌空翻身便倒。
張莎莎摔在地上之後,兩條雪白的大腿疼的疊起蜷縮起來,充滿了受傷美人魚般致命的誘惑嬌軀散架一般痛苦的抽搐著。
鬼坤邪笑著對被打的沒個人樣還一直死死盯著他的余天宏說:“看好了,好戲要開始嘍。”
說著,鬼坤一手狠狠拖住張莎莎的腳腕子,不顧她弱弱無力的反抗,直接把她猛的從地上拖起來……
張莎莎不愧是個極品女人,就這身材,不知道能比死多少以前被鬼坤上過的女人,鬼坤瞬間就開心了。
張莎莎被他死死按住絲毫動彈不得,委屈的失聲痛哭,一種前所未有的恥辱感從內心深處盈滿全身,這一刻她真想死了算了。
余天宏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一頭畜牲欺負了,“啊”的大吼一聲,用出身體最後的潛能,口鼻飈血的撐開那群暴打他的小弟,猛撲上來就要撕碎鬼坤,可惜剛跑出三步就被一個狠心的小弟一把拽住腿,手裡舉起尖刀狠狠插進了他的腿肚子裡,余天宏悽慘大叫一聲,瞬間癱倒。
鬼坤一邊指著地上頭破血流的余天宏說:“把他手腳筋都給我挑斷。”
“是。”那群小弟立馬應聲,猛衝上來,不顧余天宏歇斯底里的驚懼掙扎和頑抗,直接狠狠將他一隻手扣在地板上,幾個人上來一起壓住,由最初那個動刀的小弟下刀,找準方位,煞然從余天宏手腕子上狠狠一劃,下子就把余天宏的右手手筋挑斷,鮮血噴湧,余天宏瞬間疼的頭髮都炸起來了,咧開嘴撕心裂肺的慘叫,可惜卻被死死壓住紋絲動彈不得。
他的一隻手,就這樣廢了。
親眼見證這一幕的張莎莎心如刀絞,歇斯底里紅著眼哭喊了一句:“不。”
她不知道,自己這身體因劇烈緊張而引發的緊繃,讓鬼坤更加舒暢,鬼坤嚐到甜頭之後,再次喝道:“繼續砍。”
那群小弟都跟他一樣的喪心病狂,一個個被血腥味刺激上了癮,不顧余天宏慘白的臉色,又抓過他另外一隻手,再次下刀狠狠一剌……
余天宏疼的眼角的面板都要裂開,想閃電抽手卻已來不及,再次發出悽烈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