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淞白了它一眼,潑冷水道:“再如何也不過是一隻耗子,哼,天下又不是隻有你這隻耗子!本少爺不稀罕!”
“天下耗子是不少,可此五行山方圓幾十裡的耗子卻快滅絕了。”耗子精忽地神色凝重起來。
玹耳和殷小淞相視一眼,繼續聽它沉重一嘆道:“一個月前,土環山來了一蛇妖,將我們趕盡殺絕,我迫不得已下帶著小灰便上了五行禪,五行禪乃修真重地,饒是蛇妖如何猖狂也不會貿然闖入。”
玹耳和殷小淞正聽得入神時,耗子精忽地煽情道:“我和小灰已無家可歸,可憐兩父子相依為命,寄人籬下的日子過的甚是忐忑不安,沒一日溫飽的,闖入貴地不過是情非得已,只求兩位大人高抬貴手能放過我和小灰,我父子二人即使成為蛇妖餐食也絕不再私闖貴——”
“好了,少在這打可憐戲了。”殷小淞嫌棄它一眼,轉看向玹耳問道:“你怎麼看?”
“我?”玹耳見耗子精、小灰和他皆看向自己,莫名其妙道:“我又沒說對它怎樣,亦無趕走意思。”
“那你要它幹嘛?”殷小淞笑著問道。
耗子精聽她意思,兩隻小爪勤快地幫著玹耳按摩手指,獻殷勤道道:“姑奶奶,你一直託著我也累了,我給你按按,日後灰尾我便是姑奶奶的人了。”
有個小奴隸似乎也不錯,玹耳想道。
“耗子便耗子,還人。”殷小淞不客氣懟了一句後,向玹耳重複道:“你對它興致不高,要它幹嘛呢?”
殷小淞言下之意,是既然對它沒意思,不如將它給我,不過是繞著圈子罷了。
這兩人真是比朱可文當年戲精般還有趣,玹耳裝傻道:“要來玩呀,我累了,要休息,你也別跟著我了。”
說著,玹耳不理會他垂頭喪氣地耷拉著臉,帶著得意洋洋地耗子精便轉身回房。
“你先好好待著。”
灰尾乖乖跳到桌上,正要問她要做什麼時,玹耳已經帶著小灰默唸進入玉扇空間。
灰尾急得團團轉,片刻過後,見玹耳一人回來,焦急道:“小灰呢?你把小灰帶哪裡去了?”
“裡面呢,有小狐狸陪著。”玹耳搖搖玉扇。
“那小狐狸吃素還是吃肉的?慘了慘了,沒了沒了,狐狸都是吃肉的,小灰肯定沒了……”灰尾一聽裡面還有一指狐狸,更心慌了,急得在桌子上轉了幾圈。
自言自語地講個不停,它這小身子轉得玹耳頭都暈了,食指點住它的小腦袋,寬慰道:“放心吧,小狐狸不吃素——”、
“什麼!”未讓玹耳把話說完,灰尾一聽她的小狐狸不吃素便哭道:“我的小灰,想不到帶你脫離蛇妖餐食,最後還是落入狐狸嘴巴,你這狠心的女人,我跟你拼了!”
說著,灰尾兩爪便狠狠地朝著玹耳食指抓去,幸好玹耳反應快及時收回,不然準給劃出六道血痕。
玹耳在他要發瘋時,忙接著方才未完的話:“小狐狸不吃素,也不吃肉!早已無需進食,你倒是聽人把話說完啊!”
關心則亂,玹耳倒未責怪它意思,看著它尷尬撓撓頭,一嘆道:“它在玉扇空間不是更安全麼。”
“對對對。”只要小狐狸不吃它,玉扇空間絕對安全,灰尾討好抓著她的食指,笑道:“玹大人,你有什麼吩咐小的麼。”
“來,你先給我講講那蛇妖長什麼樣?”想起師傅和朱大哥的遭遇及以往種種,玹耳對蛇妖便沒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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