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找到司徒信,這傢伙看見來人,下意識放開抱著腿的手,英俊的臉龐有些扭曲,說道:“……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剛剛走到這裡腿就麻木地動不了…”
司徒凌:“你這條腿以前就受過傷,難道是舊傷復發了?來讓我看看”
司徒凌一臉凝重幫哥哥檢查完,原本小腿地方的確有一道長達二十多毫米的傷痕,現在已經及不可見了。
這傷痕差一點就有貓兒抓的那麼嚴重了啊,的確有復發的可能呢。
司徒凌檢查半天也沒找到可疑地方。
然後是齊幼卿說,我來看看。
她看了也是一樣,弄不清楚所以然,但是在口袋裡裝模作樣地掏摸一陣,竟然拿出一個比拇指大的小竹筒。
說道:“這裡面是我製作的舒筋活血的藥膏,也有一定鎮痛作用,或許對信大哥的病有用。”
兩人也是沒轍,而且按照劇情設定,他們都是女主的重要男配,對她絕對信從。此時也不意外,司徒信毫不猶豫讓她給自己用藥。
敷了藥膏,的確一股奇異的藥香傳來,敷藥的地方還有清涼之意。
然而也僅僅於此。
不過司徒信總不可能說女主的東西完全沒用吧,只是聞這藥香裡面就知道有好幾味上等藥材,人家肯給他用,他還唧唧歪歪,那也太不識好歹了。
司徒信說:“…好像,是,是好一點了,謝謝幼卿姑娘了。”
只是,大家看他臉上表情依舊猙獰扭曲,依舊在強行忍耐,就知道恐怕…這藥膏並沒啥用呀。只是都心照不宣地不說。
司徒凌說正好他接回去治療,司徒信則覺得現在回去的時機為成熟,還要再等等。
而且他建立在這山裡面的山莊,裡面的設施不比外面的差。
司徒凌背起司徒信,齊幼卿幫著拿獵槍之類的工具,準備回山莊了。芩谷像尾巴一樣跟了上去。
其實她是想說她可以治療的,但是幾個人完全把她當空氣。即便被當做空氣芩谷也一點不見外,幾次想插話來著,奈何她說的話也根本沒人理會。
所以直到這一刻,眾人見她竟然還沒一點眼力價兒地跟著,頓時齊刷刷地轉身,冷冷地看著她。芩谷終於成了大家的焦點!
齊幼卿對這個肥婆二姐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在她接手的劇本中,這二姐那是又醜陋又惡毒,沒少整“齊幼卿”,還設計陷害“齊幼卿”。
雖說自從她進入這個身體後,這個肥婆二姐倒是沒有劇情描述中那麼歹毒,沒有吃獨食,也沒有偷偷摸摸整她,更沒有商量著要將她賣給糟老頭子之類……但那又怎樣?她以前欺負“齊幼卿”難道就可以一筆勾銷嗎?還有,看見她那副尊榮就想吐啊……反正她就只是來體驗一下地,又不是原主,所以對原主的親人也完全沒有任何情感牽絆,更沒有任何情感義務。她只負責到時候好好替原主報復就是了,完全沒心理負擔。
司徒信朝芩谷冷聲道:“前面就是我的私人駐地,我不歡迎任何外人前往,你,就在我不歡迎之列,望姑娘自重。”
芩谷指著齊幼卿:“那她呢?我是她的二姐,她是我的妹妹,剛才我還救了妹妹來著。她為什麼能去我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