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保衛也在旁邊,維持秩序,一副隨時準備上前勸架的樣子。生怕芩谷這個時候衝上去跟那個西裝男幹起來。
芩谷耳邊充斥著人們關切的話語“張越,不著急,有話慢慢說啊”“是啊,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都理解的”“張越,你還有我們呢,張越”
芩谷才不會為了這樣的女人去打架呢,更不可能去挽留……不,她現在要挽回的是原主損失的錢財。
“張越,我我已經說了我們真的不合適,我對你根本就沒有愛情。我知道這次是我做的不對,我跟你道歉……”
芩谷瞥了她一眼,冷笑道:“這次當然是你做的不對,但是我並不稀罕你的道歉,還是以實際行動說話吧。按照我們老家的規矩,舉辦的婚禮就是夫妻了,那就履行了夫妻義務再走,我絕不阻攔。”
“張越,你,你……”
池湘一聽,氣的滿面通紅,指著芩谷你了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芩谷心中臺詞是,我是直的,對於這種沒有自己原則腳踏兩隻船的女人,她一點也不喜歡。
她就是喜歡看對方明明就是週轉在幾個男人之間,卻偏偏還以為自己是多麼聖潔的樣子……瞧,自己一說到要同房,便表現出一副多麼貞烈的樣子,還真以為自己多稀罕她的身體呢。
那個製造這場混亂的始作俑者,年輕俊朗的男子終於開口了,“呵,果真是個沒錢的廢物,不就是想要錢嗎?說,想要多少,說個數。”
芩谷:“哪裡來的公野狗亂吠,給我滾出去!”
“你是什麼意思,你有種再說一次!”
“再說一次再說兩次都可以,這是我張越的婚禮,這裡所有人都是我請來的貴賓,你算個什麼東西!”
又進來三四個穿著西裝的人,看到男子和芩谷對峙著,連忙上前拉開,低聲勸著:“大少算了,你這次私自出來老爺很生氣”“大少,犯不著跟這樣的人置氣”
那個被眾人稱為大少的青年惡狠狠盯著芩谷:“張越,合安起重公司是吧,一個小小的設計員竟敢如此囂張,你給我等著,我們走著瞧!”
芩谷寸步不讓:“怎麼,現在就要走了?這個被你從婚禮上拉走的女人不要了?”
大少吃癟,這次他是聽朋友說他心愛的女人今天要跟一個男人結婚,情急中才衝了過來的,原本打算直接把池湘帶走,只是不想讓她跟這個男人結婚而已。
沒想到竟被這個長得看起來老實巴交的男人洗涮一番,他堂堂萬慶集團總裁的大少萬鈞冉,何時被人這樣奚落過!
可是當他迎著對方那冷漠的眸子,凌厲的氣勢時,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讓他內心竟然有些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