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在下看中了村民劉勇家的祖地,本打算高價向他購買下來,可誰想那劉勇一根死老筋,說是是他家的祖地祖上有遺命不得私賣祖地,死活也不肯賣給在下。無奈在下只好使一些手段把它弄到手;就怕那劉勇不識好歹,會前來鬧事。所以前來麻煩張大人到時多多關照,在下定感激不盡。”陳財主一邊述說事件一邊對張忠義懇求道。
“這劉勇怎麼這麼愚鈍,既然陳財主你出高價購買,他又何必固執;陳財主放心這件事包在本官身上,到時本官為你開導開導那村民劉勇,一定讓他不敢亂說什麼。”張忠義一副如此小事,何足掛齒的樣子對陳財主說道。
“那在下就先行謝過張大人了。”陳財主向張忠義拱手道。
“陳財主客氣了,區區一見小事而已。來,茶水都快涼了。”張忠義端起茶水又看了看一旁的小箱子。
“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家中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便打擾大人了。”陳財主放下茶几起身拱手向張忠義告辭。
“既然陳財主家中有事,本官就不多留你了。來人,送陳財主出去。”張忠義說著便又對招呼衙役,讓他送陳財主出去。“是!大人!”隨後陳財主便在衙役的恭送下出了縣衙,一副海闊天空的表情。
而張忠義則在正房中抱著那箱銀子,一個一個拿出來又吹又擦又咬的恐怕不是真的一樣。
第二天,劉勇便拿著一張狀紙和五十兩銀子來到縣衙門前擊鼓鳴冤。只聽“砰!砰!砰”的鼓鳴聲響起。
匆匆忙忙剛到公堂上整理衣冠的張忠義大聲道。
“是誰在擊鼓鳴冤啊!帶上來!”隨後劉勇便在衙役的帶領下來到了公堂。
“威武~~~”的呼聲和杖棍擊地聲混合著。一來到公堂劉勇立馬下跪道。
“草民拜見青天大老爺!求大老爺為草民做主。”張忠義看了一眼下面跪著的劉勇隨口問道。
“便是你擊鼓鳴冤!”一副懶散的樣子。
“回稟大老爺!正是草民。”劉勇立刻回答道。
“你姓什名誰?家住何處?又有何冤屈?一一給本官道來。”張忠義一副稍微提起興趣的樣子。
“稟告大老爺,草民劉勇,家住城南村,昨日當地財主陳姓強行給草民五十兩銀子把草民家祖地給霸佔了,求大老爺為草民做主啊!這是草民的狀紙。”劉勇一邊遞起狀紙一邊向張忠義喊冤。隨後師爺把狀紙拿上來遞給張忠義,張忠義接過狀紙大眼瞟了一下,不耐煩的對下面的劉勇問道。
“你就是劉勇?”劉勇不明所以的回答張忠義。“回稟大老爺,草民正是劉勇。”隨後張忠義故意擺出一副你放心的樣子看向劉勇。“
你的事情本官也已經知道,陳財主給你五十兩銀子,高價買你祖地,你應該高興才是,怎麼還如此愚鈍不堪啊!一塊土地換來五十兩銀子,足夠你生活一
輩子了,這是體恤關懷幫助你,你怎麼能說是強奪強買呢?你回去吧!帶著五十兩銀子安心生活,別在來鬧事了,不然別怪本官治你個藐視公堂之罪。”隨後張忠義又一副紅怒的樣子。
“求大人明查,那是草民祖上所傳,祖先有遺命不得將其私賣,實屬陳財主在草民不同意之後強行奪走的,還請大老爺為草民做主啊!”劉勇不為所動更加賣力的向張忠義喊冤道。
“大膽劉勇,你是在挑釁本官嗎?”張忠義拍下案板,大聲呵斥道。“大老爺冤枉啊!草民那敢挑釁大老爺,草民只求大老爺為草民做主,收回草民的祖地。
”劉勇奮力的喊冤著,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大膽!竟敢再三挑釁本官,來人將此刁民拉出去杖行十棍丟出縣衙,不得再讓其入縣衙。”張忠義大怒道。
“是!大人。”隨後一旁衙役拉著劉勇出去受罰。“冤枉啊!大老爺,草民冤枉啊!”可憐劉勇再如何喊冤也沒用任何用處。剩下的只聽見了劉勇被杖行的慘叫聲。那“啊!啊!……”的慘叫聲並沒有讓張忠義改變什麼。
再然後被打的虛弱不堪的劉勇被丟在了縣衙門口,眼中有不滿有無奈也有痛苦的流露。過了好一會劉勇再艱難的爬起來,拿起身旁包起的五十兩銀子蹣跚的走回家,回頭看了一眼衙門,又搖了搖頭也沒理會旁人的眼光徑直的向前走著。
人心如此,隨時光流逝總會發生變化;或好或壞,誰人知曉;名利惹人嚮往,又會使人墮落。財色總會讓人迷失本心,無法自拔。
唯有本心堅定,意不動搖者,方可扶搖直上九萬里而不墜落。貪婪是會讓自己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