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石揉了揉自己的頭,使自己冷靜下來,“行,給我一遍過!”
白蓮嫿臉色微微發白,硬著頭皮和霖黎對了好幾次戲才過了這場戲。
黃石氣得直跺腳,白蓮嫿小臉蒼白,她的經紀人好心地安慰了她幾句。
黃石嘆了口氣,說道:“蓮嫿啊,你先休息休息,我先把霖黎和宜生單獨的戲份拍了。”
白蓮嫿本就苦著臉,她嫌惡地瞪了霖黎一眼,被迫點了點頭,在一旁坐了下來。
沈琛興致勃勃拿著劇本趕到的時候,霖黎和宜生的戲份剛開始。
“action!”
兩人雙雙進入了狀態,霖黎手裡拿著的劍是從夏安樂手中搶過來的。
一個破廟裡,白色的紗帳被輕輕地吹了起來,她眼中帶著些許晦暗。
她輕輕地把自己的墨色長髮攏到身後,紅色的長裙擋不住她傲人的身姿,紅色薄紗被迎面吹來的風吹起,露出一節如雪藕般的小腿,她腳上的金飾被吹動得玲琅作響。
沈琛看見那一幕,直接紅了臉。
心中有個危險的想法油然而生,他想把她鎖起來,用這響得清脆的金飾。
思緒逐漸回籠……
霖黎的聲音如同高聲歌唱的黃鸝,悅耳動聽。
“你早發現我的身份了?”
宜生持著劍,提防著。
霖黎一步一步往他面前走,裙襬隨著走動,金飾碰撞,發出唰啦唰啦的聲音。
那聲音在這冰冷的氣場中,猶如無常索命,傳來的鐵鏈聲,不由讓在場的人心頭一緊。
“是,你猜得沒錯,我是無影宗宗主,不叫什麼鳳卿卿,也不喜歡你,不過是覺得這場遊戲,十分有趣。”
她上前彎下身來,捧起宜生的臉。
嬌笑出聲,“瞧瞧,夏安樂死了,失魂落魄了?”
宜生狠狠地瞪了一眼,手中的劍逐漸握緊。
他身著黑衣,若是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他的胸口那可怖的傷口。
霖黎哈哈大笑起來,“你看本座演得怎麼樣,獨行宗的未來宗主,不也被我玩弄於股掌之中嗎?”
她神色一厲,輕輕地用手掩去微微勾起來的嘴角。
面色冷了下來,嗓音如同沁入冰水般透徹。
“獨行宗滅了,你親愛的妹妹被本座親手摺磨而死,包括與你與她有關的一切,本座都讓他們下去了。”
宜生咬牙,“你到底為的是什麼?”
霖黎有些苦惱,想了會兒,露出了幾分癲狂。
“哎呀,祁瀾哥哥,你看看,多有趣,多好玩啊!”
她上前一步,眼神狠戾,“祁瀾哥哥怎麼愁眉不展的呢,卿卿送祁瀾哥哥高興去。”
說罷,夏安樂的長劍再次刺穿祁瀾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