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不知道你師兄的蹤跡嗎?”
趙靖聲音平和的問道。
心中一顫,跟著師傅數年的他自然知道,師傅的聲音越是平和,那就代表著他的怒意越盛。
心念電轉,郭正陽低聲道:“弟子不知。”
他自然不願意與這件事情扯上干係,因為一個不好,自己都會被牽扯進去。
師傅的怒火不好承受,難道門主的怒火就能承受了?
“柳河,你來說說。”
趙靖輕聲道。
“是!”
一個身穿執法弟子服飾的中年男子應了一聲,說道:“據我們調查,在趙剛毅失蹤之前,他分別去了內門弟子王建和清河碼頭管事張波的家中。
據他們的家人交代,趙剛毅前去之時,都送上了厚禮,總數大概在八百兩銀子左右。
而後在接下來幾天的清晨,王建和張波等人,就會立即起身出門,前後不到一個時辰就回來。
只是在三天前,他們在出門之後,就都再也沒有回來了。
對了,我們還查出,在趙剛毅去送禮之前,曾找過郭師弟,好像在前一天,郭師弟還特地去京西錢莊中,取了三百兩銀子。
倒是不知所為何事。”
郭正陽的冷汗立即流了下來。
“你還說你不知情嗎?”
趙靖語氣淡漠的說道。
“弟子……弟子只知道趙師兄被那白子嶽打敗之後,就一直不甘心,而後前幾天提出跟我借一筆銀子,想要做一件事情,具體什麼事情,他也沒跟我說。
師傅您知道我的,素來有一些小聰明,知道趙師兄一直對那傑出弟子的身份夢寐以求,所以大致有了一些猜測,但根本不敢參與進去。
誰知道沒過多久,師兄失蹤了……”
郭正陽身子一顫,連忙有些顫抖的解釋道。
“這麼說,趙剛毅是被那白子嶽所殺?”
趙靖輕聲問道。
“弟子,不知。”
郭正陽低聲說道。
“呵呵,不管是不是,我的弟子死了,總沒那麼容易過去。
去,把那白子嶽給我請來,我倒要看看,在我面前,他有什麼話說。”
趙靖臉色陰沉的說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