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
提著行李箱的短馬尾少女走出了機場,拿著一張這個地區的地圖,說著流利的中文,“去了美國的洛杉磯與紐約,澳大利亞的墨爾本,埃及的撒哈拉沙漠,羅馬的鬥牛場,現在,來探索一下中國的樂趣吧,畢竟中文的文化還是很有意思的。尤其是歷史,現在,先去博物館看看吧。”
說著,走向了一條小路,反正,有不知死活的人跟蹤自己,那就玩玩吧。
“小姐,跟我回去吧!否則老爺會殺了我父母的!”
一名俊美的少年癱倒在地,*中的麻醉深入他的面板中,使他麻痺到站都站不起來。
“你父母死不死,與我有什麼關係?那個男人,連自己的妻子都拿去給別人當情婦,更別說我這個女兒了,再說,他可以去找更貌美的女人當做生育機器,我頂多就是一個吃白食的。”
那個家,富麗堂皇,僕人上百,山珍海味應有盡有,奢侈的衣服首飾數不計數,父親外表仁厚慈愛,母親善良懦弱,實際上,這個家,早就破碎了。
“有本事你喊更多的人來,我保證你必死無疑,看在你和我小時候玩的好份上,滾回去,別再讓我看見你。”少女轉身離去,然後又神神叨叨的,“博物館裡不知道可不可以照相,先預定下酒店和導遊吧,然後明天去拉薩玩幾天。”
她是個重情重義,懂得感恩的人,哪怕一小點事情都會銘記在心中,但是,真正對她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因為,有錢的大小姐,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巴結她,縱容她,就可以得到很多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
“劉翼翔小姐,聽說你對和我們家族的聯姻很不滿。”
邪魅的少年看著眼前的少女,手裡拿著一把特種兵匕首,輕笑道。
果真是前有蟲子後又虎啊。少女暗叫倒黴,但還是保持著微笑,“我要去博物館,怎麼?你也想試試”
“我只希望你跟我回去。”少年伸了一個懶腰,說道,“不要阻礙我們家族的發展。”
“我看你是腦殘吧,你覺得我會乖乖跟你回去?果然,你們這些人,除了錢,什麼都不認——”那一股又覺得讓少女有種作嘔的感覺。也不知為什麼,一想到別人說出這麼醜陋噁心的話,那些扭曲的嘴臉,自己總是忍不住想吐,想拿出自己另一種人格來跟他們說話,“周語恆少爺,我明白你們這些有著醜陋內心的人的慾望,利用他人或者像狗一樣被利用,但是,我是人不是你們的‘同類’,請不要像狗一樣的對待我,把我圈養後利用我,作為一名商人,你們是合格的,但作為人,你們只算得上一條狗,啊,不對,狗比你們忠誠懂得感恩,用狗來形容你們的確是高估了你們,貶低了狗,應該是你們作為人,像畜生一樣。”
冰冷的語氣,高傲的俯視這些連人都算不上的東西,女王的氣場,這就是她的第二個人格,不一樣的劉翼翔。
“是嗎?”少年並沒有生氣,而是笑眯眯地說道:“劉翼翔小姐,請記住你今天說的話,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後悔?我劉翼翔的字典裡,從來沒有‘後悔’二字,面對你們這種醜陋嘴臉的生物,更是想都不要想。”少女的樣子,冰冷而又傲慢。
學習自己不喜歡的東西,得到那些虛偽醜陋的鼓掌,強迫學會優雅的禮儀不能開懷大笑,像一個木頭人的坐著,聽著長輩用兒女的一生鞏固自己的禮儀地位,見都沒見過人,成了自己的新娘/新郎,幸福與幸福,在長輩的眼中毫無重要,因為——利益與地位,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你後悔,那麼,我會再一次出現在你面前。”
少年笑著,帶著人離去。因為,自己會是最終贏家,這將是毫無疑問。
“呼!還是趕緊訂酒店去博物館吧。”等少年走了之後,少女鬆了一口氣。因為這個少年,將是自己未來的“未婚夫”,黑道上的“隱者”。
手機上——
白道:周語恆,紐約的數一數二富豪服裝商家的周昂天的兒子,以優異的成績在米蘭設計藝術學院畢業,全世界前二十名的模特服裝設計大師。黑道:屬於“隱者”地位的人,排名不詳,身份是黑道第一的資助者,其餘不詳。
另一邊。
“少爺,我們就這樣回去?”一名保鏢低聲問道。
“不,我留下你們回去,我要留下好好看看的我的未婚妻能逞強到什麼時候,”少年笑道:“商人無情才會得到利益與權力,這一點,她不懂她就會死,而且,她身為美國移民,如果不辦理好會中國的手續,會很慘的,到時候,她那個父親會因為她浪費他的錢肯定會勃然大怒,在怎麼說我也要救她。”
“少爺,你對劉翼翔小姐這麼上心那麼好,也得不到她的真心。”保鏢好心的提醒他。
“呵呵,那你覺得,誰會得到她的真心?”少年停住,說道:“她這個人,不會為誰停留的,她可是一個無情的人呢,如果她真的停留下,她想談戀愛想結婚生子我都不會干涉她,甚至消失都可以。”
他就是這個樣子,為人看似是個什麼都不在乎的浪子少年,但實際上,他對待感情非常的認真。
“一年,我足已讓她面對生活的殘酷,你們去告訴岳父,斷了她的經濟來源,給她留上三萬,一年後在周家見面,我保證帶著她回來。”
劉翼翔,現在,你只把“錢”當做是你旅遊,玩耍的道具,但它不可能永遠都是你的。有了錢,別人才會縱容你,包容你的過分,但沒有了錢,你什麼都不算!既然你那麼喜歡旅遊,就用你的自由陪吧,然後再用一個利益的“籠子”,把你這隻鳥兒的羽翼狠狠地折斷......
這一刻,少年所說的誓言,即將開始,少女的苦難,也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