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這一切都是七師叔策劃好的?
我日。李成柱猛地站起身來,元嬰處一陣無比劇烈的疼痛讓他彎下了腰。
“你給我出來。”李大老闆淚眼婆娑。搖晃著痰盂想把靈氣倒進自己地身體內。無奈那些液體的靈氣彷彿被凝固在痰盂內一般,無論李成柱如何搖晃倒轉,始終不露一點出現。
沒有靈氣還混個屁啊?李成柱抹一把眼角的溼潤,委屈極了。
美女師叔祖百無聊奈地坐在地上,眼前宛月兩眼無神地盯著她,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淫的氣息,讓吳感覺異常難堪。
剛才在幫她解決了問題之後,宛月居然就轉醒了。自己還沒來得及抽回小手就被她抓個正著。
美女師叔祖悄悄將手指上的黏液擦拭乾淨,語氣很弱:“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在救你。”心中呼喊著:“柱子,你快回來解釋吧。老孃不行了。”
“不管是什麼。你摸了我。”宛月的臉上紅暈未消,還混雜著泥土,一頭秀髮稍微有些凌亂。顯得飽受欺辱的柔弱模樣。
“我說了啊,你中了淫仙散,不那樣做地話你就會暴體而亡的,我是在救你。”美女師叔祖臉上難堪及了,做什麼也比不上摸著人家的私處被當場抓住這樣難為情。
宛月淒涼一笑,伸伸縷了縷頭上秀髮,嘆口氣盯著吳:“我不知道該恨你還是什麼,若是現在能殺了你,我會殺了你!但是我的內心卻不願意這樣做。你明白嗎?”
吳緊張地吞了吞口水,自己竟然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絲絲情愫的存在。這種眼神自己只有在盯著徒孫地時候才有。所以吳清楚地知道,這代表著什麼意思。
吳機械地搖了搖腦袋。宛月的小臉一紅,低下頭語氣微弱地說著:“我的內心現在變得很奇怪。但是我知道,我不會殺你。所以,以後你到哪裡,我就跟著你到哪。”說出最後一句,宛月已經無比的害羞,跟個小姑娘似的。
美女師叔祖尷尬地定格在那裡,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耳邊幾聲簇簇的響聲,吳轉過頭來。正看到李成柱無比狼狽地從遠處蹣跚著腳步走了過來。
象發現救星似的,美女師叔祖一個雀躍衝向徒孫:“柱子。你回來的正好,你跟她解釋下,我剛才在幹什麼。”
李成柱的表情居喪到極點,聽到美女師叔祖地話,沒好氣的答道:“還能幹什麼,不是在安慰她嗎?”反正宛月現在是自己地人了,還有什麼不能告訴她的?現在就算天塌下來,也不能讓李成柱皺下眉毛,他娘地,靈氣完全動用不了,一運氣元嬰就無比疼痛。剛才那段路還是自己跋山涉水徒步走回來的。
伸手將翻著白眼撐住的小東西摔到地上,小東西象個皮球似的滾了幾滾,剛好滾到宛月的腳下。
宛月微微一笑,輕輕抓起小東西,將它捧在懷抱中,彷彿抓到一個可以慰籍自己的東西。
“不是這個。”美女師叔祖差點急哭了,“她不是中了淫仙散嗎?我是在救人!救人!”
“是救人!”李成柱煩躁地回答了一句,這不都是一回事嗎?
“但是她現在……她現在……”美女師叔祖如何對徒孫啟齒那樣的事情?
“她現在怎麼了?很乖嘛。”媽的,中了妖奴之契,能不乖嗎?
“哎!”吳狠狠一跺腳,氣憤地轉過身,對著宛月說道:“此間事已了,我們走了,你多保重。”
“你,過來,載著我飛!”李成柱毫不客氣地對著宛月揮揮手。
在美女師叔祖目瞪口呆之下,強悍地宛月居然不發一言地走到徒孫的面前,聽話地丟擲仙劍。
“這是……怎麼回事?”美女師叔祖突然感覺這一切象是在做夢,太不實際了。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宛月冷眼看著李成柱,“我恨他,但是我卻不得不聽他地話。我想,這一切都跟他在我體內下的一層禁制有關係。”
“哼哼。”李成柱不爽地噴著熱氣,扭頭看了一眼美女師叔祖,“你信不信我現在讓她脫了衣服,她也會照辦?”
宛月冷冰冰的臉色有些駭然的變化,美女師叔祖急的連揮小手:“別,千萬別。”隨後奇怪地看了一眼李成柱:“你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好象受了重傷一樣憔悴?”
“重傷,大大的重傷!”李成柱吐沫星子亂飛,仇視著宛月,要不是這個小娘們追著自己,自己怎麼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宛月嘲諷地一笑:“根基不穩,元嬰移位,你連靈氣都動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