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族,富甲胡亥鎮的胡亥商會,大白天被殺得一乾二淨。可惜了商會的財富,一把大火毛都不剩。”
“噓!小點聲,聽說韓族是得罪了京城的大人物。在京城的韓族也被滅個乾淨。若是被那些人知道咱們在背後議論,說不定會和胡亥商會一個下場。”
”荒山野嶺的你怕個啥,他們還能有順風耳不成?在衙門內就能聽到咱倆說話。話說縣老爺吃了多少金錢,連個韓族小丫頭都不放過。“
“也是,怕個毛線,一會找個安靜的地方,把這小丫頭解決之後仍深山老林裡,過了今晚就成了野獸的口糧。韓族徹底沒了,這件事情也結束了。”
二人自顧自的說笑,全然不知身後的危險。身體健壯的凡俗而已,在木子面前土雞瓦狗。
兩名衙役的自大,將自己推向死亡的深淵。木子無需在聽下去,只要知道小女孩兒無罪即可,他是不會容許韓雨詩在眼皮子底下被無緣無故的殺害。
韓雨詩不能死,死的自然是兩名衙役。
回去的路上小女孩兒沉默不語,木子問一句她答一句,沒有定點兒多餘的言語。
“你想去京城找出事情的原因嗎?”
“想”
“你不怕京城的人權勢滔天,你去後會自投羅網。”
“不怕。”
“如果當真是韓族有罪,亦或是誅九族的大罪呢?”
“不會。”
“的確不會,否則不用收買當地官府要你性命了,直接光明正大殺了就是。 你真的不怕死。”
“不怕。”
胡亥鎮的官府,是一個縣衙級別,官老爺是一名縣令。
當天夜裡縣衙內潛入一個白色身影,正是木子。
既然已經知道縣令私收賄賂有錯在先,就沒什麼客氣的,直接收魂查詢真相。
縣令知道的不多,只收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而已,賄賂的人員已經返回京城。
當晚駐守衙門的衙役,全是縣令的心腹,已在縣衙設下陷阱,等著他人跳進。
縣老爺並非只知收錢的傻子,兩名衙役深夜未歸,事有蹊蹺在前。
胡亥商會在此地經營多年根深蒂固,難免有些江湖朋友。慘遭滅門衙門未出一兵一卒,難免被人詬病,並且找上門鬧騰一番。
所以這位縣老爺想著佈下天羅地網,將胡亥商會的殘餘同黨一網打盡。來他個永絕後患。
只是胡亥商會的同黨沒有出現,反而引來了一位白衣青年。
木子的強大神魂感知一番後,凡俗衙役的所有小動作皆在眼皮子底下呈現。
木子並非善良到迂腐之人,該出重拳時絕不含糊。悲催的胡亥鎮衙門,縣令以及駐守衙役,悄無聲息便被人擰斷脖子。
當天晚上的胡亥鎮,官府衙門繼興旺酒樓、胡亥商會之後,燃起了兩日內的第三次大火。
木子帶著小黑炭和韓雨詩,當天夜裡收拾好行囊,在房間內留下足夠幾日的開銷,便悄然離開。
如此著急連夜離開,並非怕麻煩上身。而是現在敵人不明情況不明,遇到麻煩不知是該殺還是該留。
自早晨一頓肉包子果腹後,小乞丐便抱著木子贈送的行禮,將睡覺地點由牆角改到了客棧門口。
躲在被褥裡的小乞丐,在月色下依稀看到三個熟悉的身影。小小心臟砰砰亂跳。
木子察覺到被褥下的異常,並未揭穿也未言語,徑直帶著小黑炭和韓雨詩離開。
被褥中的小乞丐,見三人走遠。掀開被子起身,貓著腰點著腳,儘量讓自己發出的聲音很小,遠遠的跟在三人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