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時春善解人意,看出了木子的無精打采,在耳邊小聲嘀咕。
“公子若是覺得沒趣,回去睡覺就好了,我們姐妹二人在門外看著,不會打擾公子的。”
木子滿臉嫌棄的樣子:“晚上客房的聲音更大,睡覺就是遭罪,不如在這裡消遣。”
這時身後不遠處傳來陰陽怪氣的聲音:“守著這麼水靈的兩個小妞,居然不想回客房睡覺。我說小兄弟,不如咱倆換換侍女。”
木子看都沒看直接拒絕:“不換。”
這人不死心,放開左右環抱的女子,在每人屁股上重重拍了兩下。
“你們兩個出點聲音,給小兄弟開開眼界,什麼叫酥酥麻麻欲罷不能。守著兩個生瓜蛋子,當然沒有樂趣了。”
“小兄弟,不是我說你,一看你就入市不久,不懂的如何*。抱著兩個青澀小丫頭,當然感受不到其中樂趣。“
“咱倆先交換玩幾天,待我把這對兒姐妹*好了,在雙手奉還。讓你感受一下真正的女人。”
在這艘渡船上,侍女是自願為了金錢來工作。也就等於放棄了所有尊嚴,只要有人出錢,就要答應客人的所有要求,除非威脅到生命,才有權利拒絕。
客人相當於侍女的主人。主人對話做僕人的,沒有插嘴的權利。就連沒心沒肺的時秋,也明白這個道理。
姐妹二人一左一 右站在木子身旁,可憐兮兮滿臉的不願和恐懼。卻又不能反對,只得眼巴巴看著現在的主人木子。
木子沒有理會身後的聲音,而是看向前方的擂臺。
“時秋,你說他們二人誰會贏?”
妹妹茫然的看了看木子,小聲詢問:“公子,後面那人的要……”
木子打斷了時秋的話:“咱們是來賭錢樂呵的,不是交換侍女的。不用理會其他人的話語,你只管告訴我誰會贏就行。這注贏了 給你,輸了算我的。”
時春時秋喜出望外,一起施了個萬福:“謝謝公子。”
木子不耐煩道:“好了好了,趕緊說說紅衣服選手會贏,還是白衣服選手會贏。”
時春突然趴到木子耳邊小聲說:“公子,每次都押下注少的,十次能贏7次。”
木子無語:“鯨渡舟什麼錢都賺……”
身後被無視的男子,氣沖沖走到木子身前,指著白衣青年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兒, 為了兩個低賤的侍女就和修士結仇。你腦袋是讓門夾了嗎。幹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
“說好聽了叫侍女,說白了就是*。你也是在*肚子裡面下出來的吧,這麼照顧他們?”
木子平靜如水,一字一頓冷冷的在牙縫裡擠出兩個字:“找死。”
自打上了渡舟後,木子便把實力壓制到元種境界。這位口出狂言,面帶刀疤的漢子,身在賢者境界。聽聞後不怒反笑,出言譏諷。
“找死又如何,你有那個本事嗎。不服擂臺單挑?”
時春拽著木子的袖角,小聲提醒:“公子,可以拒絕挑戰的。他若敢亂來,渡舟會出手懲罰。”
時秋在旁附和:“是啊是啊,公子別逞一時之快。在過幾年實力上來了,打他個滿地找牙。”
龍有逆鱗觸及必死。木子也有逆鱗,父母就是其中之一。刀疤男子說了不該說的話,碰觸了木子的底線。
青年自然不會隱忍,就算頂著渡舟的規矩,接受渡舟的懲罰。木子也會不惜一戰,何況現在有擂臺這樣解決恩怨的地方,正好合了木子的心意。
木子不顧姐妹二人的勸阻,直言:“好。”
刀疤男子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拿出三枚納戒交給左手邊的侍女。
“去,給我全部押上,賭這小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