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突然停下嗑瓜子大業,疑惑問道:“你難道去過星空,怎麼會對始魔教如此清楚。”
木子也停下了手中的忙碌:“我還知道始魔教曾經是始元宗的分支,而且在這之前,也曾吃過葵魔籽。”
女子不鎮定了,嗖得一聲跳下鏈條,大眼瞪得留言,死死盯著木子。
“說,是誰告訴你的這些,是誰給你的葵魔籽?”
木子不急不緩,伸出一隻手掌,抬到和時秋腰部一般的高度。
“一個小女孩兒,大概這麼高吧。”
女子驚呼:“你認識瞳瞳。”
木子沒有正面回答,說了一句:“哦,看樣子你就是瞳瞳口中的魔女姐姐了。”
女子沉思了一下,又坐會鐵鏈上面蕩著鞦韆。
“有元塵前輩在,不會讓瞳瞳接觸一些壞蛋的。如此看來,你至少不是壞人。”
木子拍著胸脯大義凜然:“當然了,瞳瞳現在住在我家。元塵前輩現在神龍見首不見尾,整天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玩耍呢。“
魔女直接坦言:“還能在哪,偷看女孩子洗澡唄。”
木子小聲嘀咕:“難道你也被元……”
魔女憤怒打斷:“閉嘴,沒有。”
木子嘿嘿傻笑:“我就是隨口說說。”
然後又接著自顧自的嗑瓜子,回憶著心中的美麗。
魔女也自顧自的嗑瓜子,所思所想無人得知。
兩兩無言直至天明。
第二天,木子在觀海臺繼續練拳,將姐妹二人留在客房中。
當天晚上吃飯時,木子遞給姐妹二人一個納戒。
“這裡面是你們的賭金,現在我找人把納戒封閉了。等我離開後,你們姐妹隨便找個朔形境界的修士,就能開啟禁制。”
時春結果納戒柔聲道:‘謝謝公子。“
時秋翻著白眼:“本來就是我們姐妹的。”
結果妹妹捱了姐姐一個重重的板栗。
晚上木子帶著姐妹二人逛蕩賭場,每天夜裡小賭怡情大賭傷身。白天則一人在觀海臺練拳,命令姐妹二人留在客房。
連續過了五天這樣的生活,木子依舊出去練拳,姐妹二人留在客房,圍著桌子相對而坐。
妹妹時秋滿是疑慮:“難道公子可以不睡覺嗎。不對啊,入微境界怎麼可以不睡覺呢。”
姐姐時春賞了一個板栗:“你個笨蛋,公子隱藏實力了。我聽渡舟其他生靈說過,角鬥場時公子的血色長劍是聖器。入微境界的修士,怎麼可能催動得了聖器。”
“我都打聽過了,至少要朔形境界,才有實力發揮出聖器的少許威力。”
時秋張著大嘴半天無語,好不容易憋出來一句:“朔形境界還要每天練拳,能提升修為嗎?”
這次輪到姐姐時春翻白眼了,像是看白痴一樣在看著自己的妹妹。
“公子是為了讓你我兄妹二人每天保持良好的睡眠,才找藉口出去練拳的。這麼久了還沒看出來,以後我怎麼放心你嫁人。”
沒心沒肺的時秋難得紅一次臉。小聲嘀咕:“要是能嫁給公子這樣的人,想想就挺美的。”
時春起身走到床邊一邊整理被褥準備睡覺,一邊笑罵:“大白天的,別犯花痴了。公子怎麼會看得上我們這樣低微的小修士。”
時秋也起身,蹭蹭蹭跑到姐姐身旁,挽著時春的胳膊:“姐姐,要不咱們姐妹一起嫁給公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