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燦嗖得一聲出現在血無涯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對方:“剛才不是要殺老孃嗎,現在該了結因果了。”
說罷晃動著手中的白色軟鞭。而後又猛一瞪眼:“不對,是本小姐,不是老,老,老。”
木子 銀郎 九同三位笑的前仰後翻,唯獨血無涯欲哭無淚愁容滿面。這時他的前後左右個站一人。
剛剛威風凜凜的聖人,冷哼一聲便要決定他人生死。因果迴圈屢試不爽。沒多久事態反轉。現在輪到他人來決定這位聖人的生死。
血無涯色厲內荏:“聖人的體魄是你們無法想象的,即便降低修為也不是你們這些毛頭小子能夠抗衡。”
蘇燦雙眼彎成月牙:“我不打你體魄,就打你一直哼哼的嘴。”
木子摩拳擦掌:“我要看看到底多硬。”
銀郎銀槍猛然砸向地面:“我的夥伴想掂量掂量。”
九同則嬉皮笑臉:“當小弟都不夠資格了。”
血無涯也許是習慣使然,一聲冷哼。
啪得一聲,白色長鞭快若奔雷。直奔嘴巴抽來。後面玉拳筆直轟殺,左邊銀槍快若閃電,右邊大拳頭噼裡啪啦。
四位少年剛剛險象環生,差點都死在聖人血無涯手裡。他聖人可以放下面子以大欺小,少年們自然不會死板到和他單打獨鬥。不約而同的一起出手進行鎮殺。
聖人終究是聖人,境界修為下來了,戰鬥意識和體魄的確如血無涯所說。境界沒了體魄還在,這些年輕人一時間真拿他沒辦法。
蘇燦打了血無涯一巴掌,人家臉皮沒事反倒是自己的手掌紅腫,氣得少女直磨牙:“這臉皮得多厚,山嶽也沒這麼抗揍吧。”
九同的拳頭打上去,自己被震的連連後退虎口流血。銀槍刺上火星四濺帶不出絲毫血液,玉質拳頭砸出轟隆作響擂鼓獵獵。也沒有想象中的摧拉枯朽。
四人也曾開啟異象將血無涯鎮壓在當中,激烈轟殺了許久。等能量散去後,後者跟沒事人一樣,拍打幾下灰塵活蹦亂跳的爬起來。至此四位少年都有些絕望,著皮太厚了。
血無涯在鬱悶中打出了心得,越來越順手。學著戰場上賓士的戰馬,在四人中橫衝直撞。
元力威力與四人沒什麼優勢,聖人的異象早就與自身融合,想施展也沒有。唯獨一身體魄。在四個少年眼裡無堅不摧。是自己最大的依仗了。
木子琢磨半天,看到銀郎的腦袋後突然眼前一亮。手中憑空出現兩座大碑,一座漆黑的石碑,一座銀色的冰碑。扔給銀郎一塊銀色冰碑,自己拎著黑色石碑當做板磚輪起來就消。
銀郎看著銀色的冰碑面色陰晴變換不停,該死的板磚讓銀袍少年響起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在看看拎黑磚的少年,忍不住咬牙切齒。
九同不明其中緣由,大喊著:“發什麼呆呢,不想用的話給我。”
銀郎這才回過神,學著木子拎著板磚輪起來就拍。
見黑色板磚拍過來,血無涯譏笑嘲諷:“打不動開始學市井流氓了,扣麻袋打門棍敲黑磚無所不用其及。”
遠處銀郎聽到後臉色比黑色石碑還要更黑。
血無涯則一拳轟退九同,一拳擋下長鞭,伸著腦袋對著木子譏笑:“來啊來啊,朝這裡拍。”
拎著黑色板磚的少年,同樣譏笑:“這可是你讓砸的、”
嘭的一聲頭破血流鮮血四濺,血無涯眼前一黑差點暈倒過去。震盪聲音在耳中盤旋久久不散。搖搖頭稍微清醒時,才發現稍微迷糊這麼會時間,兩條胳膊都被打斷了。
血無涯驚悚絕望了。堂堂血殿星空總部副殿主,高高在上的聖人血無涯。今天如果被四個毛頭小子給弄死在這裡。這特麼太丟人了。
甚至懷疑死法太丟人,血殿會把他的棺材板都刨出來扔河裡。前提是有人給他立個衣冠冢。
不多時銀郎拎著銀色冰碑加入。加速了聖人血無涯的生命程序。兩位少年拍上癮了,地上稀碎一片,依舊不怕苦不怕髒,不停拍擊。就怕聖人有特殊手段偷摸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