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黑色龜甲的聖者,抽了抽嘴角後直接裂空遠盾,和這麼一位暴脾氣的大聖死磕,沒什麼好果子吃。
剩餘十一位聖者好似經歷了人生最慘淡的一天,興師動眾而來被一人一句滾呵斥得大氣不敢出。
剛剛有件黑色龜甲能和金色大棒子對拼一下。現在可好,龜甲被人帶走,那男子相當的乾淨利落,說走就走。
沒有了黑色龜甲的護佑,靈霸宇一人拎著金色大棒就能打殺他們。這還有什麼好談判的,灰溜溜的各自準備離開。
突然間一把巨大的掃把迎空飛來。十一為聖人寒芒在背遍體生寒。震驚的發現空間穩固堅硬撕不開了。並且所有人都被強橫的氣息鎖定,使得自身無法動彈分毫。
這就太恐怖了,聖者境界的生靈被人定在原地隨意轟殺,無法躲避不能還手。既然有如此實力,滅殺他們自然不費吹灰之力。想滴血再生都不可能,對方若想殺人,絕對不會給滴血再生的機會。
十一位聖人都施展法相天地,生靈很大眼眸似星辰。迎面拍來的掃把更大,掃把頭就有生靈整個身體一般大小。
十一位聖人當中,一位滿身銀色鎧甲的將軍打扮。被巨大的掃把轟然砸碎爆成血霧。一縷神魂隱匿在血霧中。這位聖者倒很精明,沒有第一時間神魂遠盾。暗自等待敵人退去在抽身離開。
可惜掃把沒有給這位將軍抽身的機會。無主控制的大掃把輕輕一掃,所有血霧連帶著神魂呼吸間湮滅。絲毫不剩無任何殘留。
氣勢洶洶而來的十二位聖者,轉眼間一跑一死。這種反差有些好笑。剩下的十位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星空中飄蕩出威嚴浩大且冰冷的聲音:“東林族沒有資格踏入蔚藍星半步。如有逾越不分老少不論修為統統打殺。滾!“
又一次被呵斥滾蛋,十位聖人不怒返喜,如釋大赦倉皇逃命。
星空再次歸於安靜,在不起眼的一個角落裡,還有一隻猴子和一白袍老人廝打,沒有施展法相天地,渺小的身體在星空中跟塵埃沒什麼區別。
老猴子一邊打架一邊憤憤不平:“就應該統統打殺了,東林族可恨,剩餘人也可恨。”
清幕楊無奈道:“封神界大小勢力盤根錯節,還有禁地和生命禁區虎視眈眈,實在不易發生大戰。東林族是自討沒趣,當年叛出蔚藍星,現在居然有臉回來。殺了便殺了,即使與東林族交情莫逆的其他族群。也不能說出點什麼來,只能啞巴吃黃連自己認了。”
禹城邊防重地,城牆內一處偏院裡面,一老人一老嫗正在對弈圍棋,木子在這裡一定都能認出來。老人名諸葛流雲。
十多年前在禹城隨著永恆天國做刺殺任務時,便是刺殺這位老者,只不過木子臨時倒戈幫了老人一把,算不上是救,現在想來,老人身邊的四名護衛絕非簡單人物。
老嫗就更加熟悉了,正是清風學院的素英婆婆。下棋時亦是半睡不睡半醒不醒的狀態。
諸葛流雲擲黑子舉棋不定:“我們每次的作戰計劃都會被亞瑟帝國事先得知,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素英婆婆做了個禁聲手勢,而後輪動柺杖畫了個圈,這才收回禁聲的手勢。
諸葛流雲歉意道:“剛剛大意了。”
素英婆婆擺擺手:“這不怪你,畢竟你現在是凡俗,不會時時新生警備。
“至於計劃洩露,清風帝國這邊有內奸是板上釘釘了。內奸是誰,我想你我心裡都有答案。”
諸葛流雲來了興致:“不妨你我二人寫在手心上,看看猜測是否一致。”
素英婆婆呵呵一笑,指了指棋盤:“你看看,你的黑子是個什麼字?”
諸葛流雲乾笑兩聲,指了指棋盤上,黑子所組成的字型周圍,幾個零星散落的棋子道:“這些個勢力明裡暗裡都在蠢蠢欲動啊。”
素英婆婆白子落定,黑棋子所組成的字樣兒被圍剿殆盡。棋局走向已然明瞭。兩位老人會心一笑。
迷霧世界中,木子和晚兒見證了過往經歷。手挽手的少年少女心意相通,默不作聲仔細觀看,少年肩頭的雪白小獸,一同安靜觀看,沒有出聲破壞木子和晚兒的浪漫時刻。
路在腳底緩緩後退,兩旁的過往一一浮現在眼前歷歷在目。冰雪世界綠色水潭中,少年狠狠抽自己的嘴巴,對面妖嬈的少女閉目輕泣。
晚兒鬆開木子的手掌,措不及防下狠狠擰在少年腰間。金屬一般堅硬的肌膚當然沒什麼疼痛感。木子確裝著很疼很疼呲牙咧嘴的求饒。
少女被逗笑,略帶冷豔的絕美面龐,輕笑起來宛如花幕始終向陽。晚兒揚了揚剛剛老人贈送的長劍半真半假威脅道:“雅兒心地不壞,下不為例僅此一次,否者嘿嘿。”
木子撇了撇銀色長劍諂笑:“哪敢哪敢。”
畫面中形似真鳳的落鳳坡,睜開巨大眼眸的時候,少女情不自禁握住少年的手掌,手心溼漉漉冰冰涼。
少年帶著二白在前面飛逃,後面的魂厭生緊追不捨。晚兒死死握緊少年的手掌,用力太大指甲嵌入少年掌心。木子識趣的撤掉手掌部位的所有元力和符文,沒有干擾投入的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