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想中的血流如注沒有出現,纖瘦少年白皙的手腕上毫髮無損,甚至連刀痕都沒有留下,第二聲嘭的一下,是短刀斷裂成兩截的聲音。
周霍二人真是目瞪口呆啞口無言,特別是霍金成,身為武道中人,對其中的能力瞭解的清清楚楚。
此時看到擺在眼前的事實,依然發矇不敢相信:“這個少年的血肉之軀,居然比普通的金鐵還要堅硬,這到底是怎麼練出來的。”
沒有割破自己,木子反而一臉失望,看了看周霍二人,沉聲問道:“有沒有更堅硬的兵器。”也許是怕二人擔心自己,有也不肯拿出來,木子補充道:“不是自殺,我自小在山中長大,常年浸泡在草藥敖練的藥液中,血液堪比草藥,放出來點試上一試。”
木子不得已編了個謊言,此時若說自己來自封神界,有陸地神仙的本領等等。在這個唯物主義的世界中,沒人會相信,反而說自己是瘋子。與其糾結在這個問題上,還不如編個理由早些解決問題。
血液管用不管用,周霍二人沒有去想。在這個科技高度發達的世界,木子的話太過荒唐,也就二人知道木子是深山老林中走出,才會不以為意,換做他人肯定拿木子當傻子。
二人不相信血液能當草藥,而且是起死回生的草藥。持著鬧就鬧,不自殺就行,想怎麼耍就怎麼耍的心態。霍金成在身上摸出一把漆黑的短刀遞給木子,叮囑道:“這個可鋒利,削鐵如泥,別亂來啊。” 說到底還是擔心木子做傻事。
漆黑的短刀果真名不虛傳,撲哧一聲木子手腕割出一道口子,口子很深血滴連成一條細小的血線。正好落在下面貧苦少年口中。
木子在動手之前,就擺放好位置,避免自己的鮮血浪費。此時握著拳頭任由血液流淌,
動手的時候小心翼翼的害怕血液流到地上。;流淌到方清寒口中後,血液就好像不是自己的,越多越好一直不停。
方清寒不能自主吞嚥,血液過多溢位嘴角。這時木子反到不心疼了,幫貧苦少年擦擦嘴角後,在用力握了握拳頭,繼續讓血液流淌。
聽得一聲在旁邊提醒:“活人也能被嗆死。”
木子才悻悻然的放開拳頭,放緩血液流淌的速度,滴答滴答一滴一滴落入少年口中。直到傷口結咖血液凝固不在滴落。貧苦少年依舊閉著雙目無知無覺。
木子不甘心,拿起短刀又來一下。接連三次餵食鮮血也不見什麼起色。木子不甘心,第五次拿起短刀的時候。周霍二人迅速上前進行阻攔,大聲喝道:“沒用的,別在折騰了,人死了就要面對現實。”
木子極力嘶吼著:“他沒死,他沒死,放開我,我要繼續。”猛一用力甩開二人,拿著短刀朝著自己手腕割去。
突然間一位護士開口了,顫聲道:“你們看,有呼吸和心跳了。”
車廂內頓時安靜。年老醫生最先回神,指著醫生護士高聲喝到:“愣著幹什麼,快點搶救。”
剛說完話,年老醫生身子傾斜一下。是因為救護車急停的慣性。到達醫院。老醫生有幸見證醫學奇蹟,興奮程度絕對不低於木子,指著其他醫生護士催促道:“快快快,送手術室,召集醫院所有骨灰級老大夫,都來一起手術,休假的也喊回來。”說完後自己衝忙下車去做準備,跑動的速度不比年輕人慢。
手術室外,周霍二人滿是疑惑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充滿神秘的少年。血液能夠起死回生,打破了二人對現有科技的認知。
木子稍微放鬆後,才發現自己像怪物一般被人盯著,尷尬的撓撓頭輕聲道:“我肉太硬不好吃,你倆別用那種綠油油的眼神看我了。”
二人回神尷尬一笑,而後一起坐到木子旁邊,同時開口:“你都是用什麼草藥浸泡的,你修習的護體武技是什麼。你是武道中哪個境界了,你師承何門,你所在的深山是哪座山,是不是崑崙山?”
二人噼裡啪啦竹筒倒豆子問了一堆,木子半真半假含糊不清的回答。總不能把封神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把,即使說了二人也會認為他是在編故事。實在不知如何解釋的時候,只得嘿嘿一笑,不在言語。
突然手術室大門開啟,還是救護車上的那位老醫生,像是魔怔了一樣,一邊走著一邊嘟囔著:“起死回生,醫學界未解之謎,血液能讓人起死回生,醫學界未解之謎。” 一直說個不停。
看到木子等人,才停止了絮叨,對著三人興奮說道:“手術和成功,碎裂的心臟縫合完畢,斷腿也接上了,生命特徵也穩定了。最重要的是,傷者的傷口癒合速度,像發豆芽一樣,簡直太快了。你們大可放心,已經回覆生命體徵,在重症室待一段時間就行。”
說完話後,直勾勾盯著木子,確切的說是盯著木子的手腕。嘴巴跳動半天才艱難開口,指著木子手腕結結巴巴道:“能不能把你的。”
不等老醫生說完,木子黑著臉沉聲道:“不行。”
老醫生有些失望垂頭喪氣的。木子忽然又開口:“你們好好照顧方清寒,他痊癒後或者可以考慮。”
“好好好,肯定盡心照顧,費用全免。”老醫生回答的相當乾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