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元力,僅僅依靠身體強度,這四人也無法與之爭鋒。轉眼間功夫,便被木子擊殺二人。剩下被抱住的二人兩色鐵青帶著恐懼。
這些恐懼並不能激起木子的憐憫之心,屍山血海都曾闖過,三五個人更不會讓木子有丁點兒心裡負擔。何況還有著方清寒的冤屈未平。面無表情乾淨利落解決掉剩餘二人。
做完這些沒什麼言語,徑自轉身走出了牢房。
沒多久木子倒退著返回,數十名全副武裝的警察,端著拳頭大小口徑的長槍,瞄準了木子和竹竿等人。
第二次面對這種長槍,還是心悸不已。沒敢妄動,也不想妄動。
出乎意料的是,竹竿。小雞也未能倖免。也被唱腔抵兄。三人被一起帶走。
這讓木子有些過意不去,小聲嘀咕道:“不好意思,連累你們了。”
二人笑笑也沒責怪,同時回應道:“意料之中。”
0193號牢房清淨了,四死一中毒,三人被判處死刑帶離這裡。這座牢房確沒有安靜,一夜之間七條人命。阿龍 阿虎 阿豹 還有四位大漢,前前後後十多分鐘,被人一一擊殺。這種事情,想不轟動都難。
果真和預想的一樣,沒有直接執行死刑。而是被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像是一個工廠,整齊的流水帶上面,傳送著不明的液體。
工廠的四周牆壁上面,沒有窗戶,天花板一排排緊密的日光燈維繫著工廠的照明。沒有專門的通風視窗,使得這裡特別的沉悶壓抑。
衛生方面髒亂差都不能夠形容了,明明是筆直的走廊,行走起來確要左拐又饒,其他方面可想而知,
每個勞動者,手腳都有特質的鐵鏈。這個木子見過,當初在崑崙山腳下是,和扣押自己的手銬腳鐐一樣的材質,堅硬程度很強,至少現在的木子無法崩斷。
這些人雖然不認識,但可以大概猜出他們的身份。那些被判死刑的囚徒,有多少是冤屈的無法得知,至少貧苦書生方清寒是其中之一,是因為自己而被連累的,無辜的清苦學生。就算只有一年的壽命,也要想辦法讓他活得更加精彩。
稍微環顧了一下,每隔十幾米便有一人手持拳頭大小口徑的長槍,盯著各自周圍的勞動者,看這架勢木子不禁咋舌,戒備也太森嚴了。
剛剛猶豫一下,後面便傳來呵斥聲,:“磨蹭什麼呢,趕緊去幹活。” 說話同時舉著長槍頂著木子後背,語氣極其不耐煩,大有在耽擱就一槍崩了你的架勢。
木子,竹竿和小雞三人被分散開,現在剩下自己面對這麼多持槍者,還是老實聽話為妙,不然有可能陰溝裡翻船。
結果被安排到傳送帶前方,一個藥材儲藏室,工作很簡單,按照成色細分眼前的藥材。一邊工作一邊偷偷打量著工廠。
看了半天方才明白:“這裡屬於黑工廠,機械化配置並不完善,所以需要大量的人員進行工作。這些死刑犯最為理想了,既不要工資也不怕洩露這裡肌機密。呵呵,死人的確不會洩露機密。”
剛想到這裡,不遠處突然發生騷亂,一位帶著手銬腳鐐的囚犯,突然發瘋一般到處亂跑亂砸東西。旁邊的看守者毫不猶豫開槍擊斃。
看守者的動作簡單連貫,就像是經常做這種事情一般,不用過多的思考,條件反射性的就將發瘋的囚徒擊殺。
木子有些心驚,暗想著:”這裡的人命,還不如外面的螞蟻值錢。希望被自己連累的方清寒,竹竿,小雞三人,都能安然無恙。“
幾天的觀察後發現,這裡每天都有新的犯人被帶到這裡,一半是在自己待過的監獄中見到過的,都是一些老實巴交不好言語的人。
也有一半是新面孔,猜想著應該是別的監獄調來的。
食宿條件就不用說了,所吃的食物和豬食的沒啥兩樣。住的地方就是在工廠外面開鑿出來的地洞,潮溼昏暗蟻穴鼠蟲見怪不怪了。在地上鋪墊一些雜草就算做床,總之這裡的人,生活條件不如外面的牲口。
連日來觀察,可以確認這個工廠是在地下開鑿出來的。所以到處都是昏暗潮溼,空氣中瀰漫著各種刺鼻的味道。
四個廠房,分別是選料,提煉,調和,包裝。木子是在第一個廠房,進行選料的工作。
平時只允許在自己的崗位,稍有異動後面的長槍就舉起來了。木子算是幸運的,每隔三天有一次機會去其他三個廠房,取一些樣品拿回來,進行對比分析後,調整初始配料比利。
當然木子就是個跑腿的罷了,對比和調整都有別人來做。
在第二個廠房發現了竹竿,第三個廠房發現了小雞,第四個廠房發現了方清寒。
貧苦學生的面部血管越發粗大,顯得格外猙獰可怖。因為力氣大,故而被分到第四個廠房,代替叉車,做一些高強度的搬運工作。
這也許是不幸中的萬幸,至少其餘三人都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