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沒有心情和他鬥嘴,身上數道傷口,彷彿是被撕開一般。疼痛至極。
二白 墨羽霄 赤磷子 昊德相繼上來幫忙,都將生死直至度外。還是無濟於事。
木子也曾想著祭出始皇畫像。只是擔心畫像籠罩範圍有限,這剩餘的幾萬人會不會眼紅爭搶畫像。
搶走畫像是不可能的,可若是這些人在死亡的威脅下都發風一般,不顧性命爭搶。那樣的話,始皇畫像造成的殺劫,甚至要高於血河大陣,
也會有更多的血液流入血河大陣,那樣的話後果將不可想象。
八萬人,看著二白,赤磷子,墨羽霄,昊德,不顧生死拖著殘破的身軀,毅然決然和兩柄血色長劍硬悍。木子更是遍體鱗傷整個血人一枚,確堅持硬悍不後退半步。
幾位少年鬥志昂揚,於生死中毅然決然英勇拼殺。二白頭頂銀色光束,赤磷子紅色火焰,墨羽霄黑色玄水,昊德的符文陣法,一次次運轉,幾人消耗的太嚴重了,幾乎殆盡。
終是有人於心不忍前來幫忙。兩位馭空境界,一位大羅境界,三人合力堪堪抵住與血河大陣相輔相成的,大羅境界的血色長劍。
少了一柄長劍的威勢。木子的壓力頓時減輕,一黑一白兩個板磚,一次次帶來驚喜,面對真正的賢者之兵,同樣絲毫無損。
大墳上站立的男子,面目猙獰扭曲變形,喃喃自語:“血河大陣需要血劍支援,相輔相成才是最大的威力,眼下這賢者之兵還不夠成熟啊。”
轉眼看向自己身邊的人,眼神炙熱留著口水:“剛剛你也吸收了大量血液進行祭煉,此時該做些貢獻了。”
一直才操控雙劍的男子,聽聞後面色大變:“師兄,你想做什麼,我可是師門派遣進來與你合作的。你若亂來,師門不會放過你的家人”
靜立男子不為所動:“師門嗎,他們無法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賢者境界的能量遮蔽天機,外界不能看到此地發生的情況,至於你和眼前這些人,都是死人而已,這裡發生了什麼,都是由我隨意撰寫的。”
師弟聽聞臉色驟變,放棄操控的血刃,轉身就跑。
早已心生算計師兄怎麼會給他逃跑的機會,血色手掌先一步降臨其頭頂,沒有絲毫猶豫,乾淨利落猛然拍擊。噗的一聲,師弟身體化作血霧。一絲絲血霧湧進師兄身體內。
大陣中也發生同樣的事情,大羅境界的兵器,一起爆碎變成血霧,血色霧氣在被另一柄長劍吸收。
大墳上的血色戰袍男子氣勢提升,隱隱有著在度突破的跡象,給眾人的危機感越發強烈。裂縫中噴吐而出的血色浪潮,更加洶湧與冰寒。
大陣內吸收血霧的長劍,劍身放大的同時,速度,能量,陰寒的劍意成倍翻漲,配合著血河大陣,二者之間相互依託彼此共鳴,威勢比之前磅礴數倍。
數萬人配合大日組成的天網和長槍,抵禦血河大陣。原本可以達到微妙的平衡。遭此變故後雙方的膠著瞬間傾斜。天網變小長槍暗淡,血河大陣的威力確還在攀升,數萬人一時間臉色蒼白漸漸不支。
木子,二白,赤磷子,墨羽霄,一位大羅強者,兩位馭空強者,合力拼殺壯大後血色長劍,呼吸間的功夫,三名前來相助的強者便被斬殺,血液被強行抽離,剩下乾癟的屍身。
木子二白等人,在黑白大碑的庇護下,同樣險象環生岌岌可危。
昊德見狀思索半天,像是做出了某種決定一般,猛然間祭出一個完整的盾牌,細看之下是一個完整的龜殼。旋轉飛出。
黑色龜甲上面有符文流轉的痕跡,感受不到元力波動,無法判斷龜甲等級,看著很是普通,就那麼平靜的旋轉著飛出。
速度快到看不清飛行軌跡,空間跳躍一般,一個明滅閃爍,原地消失,再度出現,便是已經和血色長劍轟擊在一起。
沒有轟鳴聲,沒有絢爛的霞光,沒有能量的波動。血色長劍啪的一聲寸寸崩裂後消融蒸發。像是原地消失,或者根本不存在一般,瞬間化作虛無。
龜甲威勢不減攻勢不停,閃爍一下原地消失。再次看到龜甲時,禁制光幕已經消失。旋轉的龜甲抵住血液浪潮。使其無法前進半步,暴亂的浪潮急速平息穩定,暗黑色血液迅速變淡。向著透明的水質轉變。
四周黑色的空間裂縫徹底崩開,與外界相連。
陰冷氣息全部消失,血腥之味無處可聞。
龜甲出現瞬間改變了走勢。大陣破血劍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