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遇將書放在小桌子上,狀似隨意的打量房間:“錦小姐應當是本地人吧?”
“嗯。”
“那你為何要住在酒店?”
“哪條規定不允許本地人住酒店?”
“只是有些奇怪。”言遇頓了頓:“錦小姐沒有別的親人嗎?”
“很快就有了。”
言遇微微蹙眉。
他手裡的資料顯示,她的父母都已過世。
並沒有其他的親戚……至少有聯絡的親戚是沒有的。
初箏給他倒杯水,在下藥和不下藥之間猶豫下,最後還是沒有下藥,轉身遞給他。
言遇接過,指尖不小心碰到初箏的手背,女孩子的面板格外柔軟細膩,房間暖黃的光,打在那白皙的面板上,顯得有幾分曖昧。
言遇眸光微微一深,手指蜷縮下,拿穩水杯,沒什麼防備的喝一口。
初箏坐到他對面,修長筆直的腿,往旁邊一擱,大佬氣場頓顯。
她雙手環著,不避不閃的看著他:“你不是本地人?”
“我是。”言遇捧著水杯,身體修長的男人坐在小沙發裡,顯得有些委屈:“不過很小的時候就去了B市。”
“你在B市工作?”那我不是還得折騰去B市做好人?不行,得騙他到這裡來。
“嗯。”言遇很是放鬆的樣子:“可能會待一段時間。”
“哦。”
言遇和初箏閒聊,氣氛倒是融洽。
“可以借用下洗手間嗎?”
“隨便。”
言遇起身,他出去要從初箏那邊過去,男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香氣緩緩的飄到初箏鼻尖,初箏只覺得很好聞,彷彿像他這個人一樣,能醉人。
咔嚓——
洗手間的門關上。
初箏戳了戳手機,三分鐘後言遇從洗手間出來。
他站在初箏後面,聲音遙遙的傳來。
“錦小姐,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初箏沒回頭,只是應了一聲。
言遇的聲音近了幾分:“你的那位前男友先生,你愛他嗎?”
“不愛。”
言遇的聲音更近,就在她身後:“那你為何要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