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肖澤痛得抽氣,氣急敗壞的道:“你竟然為他打我?”
那語氣頗為怨怒,眸子裡又是憤怒,又是震驚。
初箏還想去補一腳,被言遇拉住:“錦小姐,打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我不打死。”打殘了大不了賠錢,王八蛋別的沒有,就是有錢。實在不行就做掉倒帶重來,沒再怕的。
這狗東西竟然想對我的好人卡動手。
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言遇:“……”
言遇拉著初箏離開,肖澤想追,可是被初箏踢的那一下太嚴重,壓根追不上。
“沒想到言法醫這麼有心。”
初箏坐上車,冷冰冰的蹦出一句。
“錦小姐,我是公職人員。”言遇覺得初箏生氣了,可是他瞧一眼初箏的面色,好像又和之前沒什麼區別。
初箏啟動車子,心底冷笑。
你丫的都黑化了。
還知道這茬。
真是好棒棒哦!
車子開出一段距離,言遇的聲音打破車廂裡的沉默氣氛:“剛才那個人……是錦小姐男朋友?”
“前男友。”
前男友……
言遇眸光低垂,深處閃過一縷不宜察覺的危險。
“他為何說我是你的夫?”
初箏脫口而出:“你就是。”
言·夫·遇:“……”
被迫當了夫。
然而言遇不覺得生氣,反而有點隱秘的興奮,那點興奮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一開始是小浪花,逐漸轉變成狂風巨浪。
那種感覺,像他在手術檯上……
不!
比那種感覺更讓他著迷,血液沸騰,想要更多的……
言遇沒有澄清,彷彿預設初箏的說法:“錦小姐為何與那位先生分手?”
“你這麼想知道?”
“為錦小姐的夫,我不應該對錦小姐多瞭解一點嗎?”
初箏真誠的建議:“我去把他抓過來,你慢慢問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