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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和晉寧在晉家歇了一晚,第二天要去醫院,一早在晉母不捨慈愛的目光下離開。
從醫院回到公寓,晉寧情緒不太好。
他開著電視也沒有看。
直到初箏叫他,他才回過神。
“寶寶,我的腿……”
“我說會好就會好。”
“……”你又不是神仙。
晉寧剛想說什麼,餘光掃到電視裡的新聞,他忽的像是被定格住。
新聞播放的是一個死亡新聞,而畫面的背景裡,掛在牆上的那幅畫,他見過……
“寶寶,你殺人了?”他問。
“沒有。”
“我見過那幅畫。”晉寧指著新聞:“你當時就坐在那裡。”
那幅畫看上去有點特別,完全不像是酒店會掛的。
他當時就有點奇怪。
現在新聞出來,證明這確實不是酒店,是人家家裡。
初箏看一眼,然後鎮定的關掉電視:“巧合。”
什麼破新聞!
亂放什麼!
好人卡整天亂看什麼!
“你別騙我。”晉寧拉著她:“你是不是殺人了?”
“沒有,不是我,你別亂說。”初箏否認三連。
晉寧深呼吸:“你有留下證據嗎?”
初箏面無表情:“不是我做的,為什麼會留下證據。”
我可是專業的!!
初箏的否認讓晉寧有些不安,他跟人打聽了下,確定那個案子結案,這才鬆口氣。
“你能告訴我,你是做什麼的嗎?”
晉寧推著輪椅,目光沉沉的看著站在窗邊的人。
到現在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之著迷的那個女孩子,是做什麼的。
女孩轉過身,沒有回答。
“連這個也不能說嗎?”晉寧笑了下,那笑容有些蒼涼。
看。
他們都交往了,可是自己對她還是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