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
“對了,真理,草加呢?我怎麼沒看到他人呢?”
“不知道,我回來的時候他就不在家了,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電話也不接。”
“估計又是去找那個叫什麼影山冴子的了吧。”
巧大口大口地吹著勺子裡的蘸著咖哩的飯,幾乎等那翻騰的白煙都不再冒出來的時候,才一口滿足地吃了下去。
貓舌頭!
真理和啟太郎的腦海裡同時閃出這個詞語。
“過會兒要不要去找找他呢?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情...”
這句話卻讓另外兩個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巧什麼也沒說,還是單純的在重複著用勺子舀起一勺飯,費超大的勁吹涼,最後再放進嘴裡,就好像啟太郎剛剛沒有說話一樣。而真理,她更是大口大口地吃著飯盒裡的米飯。
“嘿!嘿!”
啟太郎把手放在他們兩人的面前使勁晃了晃。
“你們有在聽我說話嗎!要是草加碰到什麼危險,那我們該怎麼辦?”
巧有些不情願地抬起了頭,發現真理還是在無視啟太郎。他在啟太郎又要開始嘮叨的時候站了起來。
“誒?阿巧,你這是...”
“找草加的話肯定要拜託松上啊,那公司那群人應該很樂意幹這種事情吧。”
咔噠。
房門突然開了,草加從門外走了進來。
“你跑哪裡去了草加!我都開始擔心你的安全了,去哪裡好歹告訴我們一聲吧!”
“啊,下次吧。”
草加敷衍的回了一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不過在那之前,站著的巧看見了他側臉的傷痕。
兩個小時前。
草加早早地就做完了洗衣店的工作,開始坐在前臺百無聊賴地讀著這幾天的報紙。
一位顧客推開了店的門,門上面的提示器發出的聲音讓草加抬頭。來者是一位中年大叔。
“您好,請問你需要什麼?”
草加面對客人的時候,他的話語似乎總帶著一絲詭異的諂媚。
“那個,我是這附近一家工地的包工頭,我想把我們員工的衣服熨洗交給貴店。因為我老婆總是向我提起你們,說你們對待顧客的需求比較認真負責。”
“多謝誇獎,不過您的需求是要熨洗一整個工地的衣服嗎?這是否有點...”
“你誤會了!”
男人用手帕擦了擦額頭兩側的油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