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心疼之後突然一改優雅柔媚。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前方的沼澤破口大罵:”娘裡個皮的我不管你是哪路神仙大能,也不管你用什麼手段牽引本小姐的血脈和道心共鳴後來個這個鬼地方。“
“你蘇燦小姐姐也不稀罕你狗屁的機緣寶物。現在還我一個和金絲帕等價的器物來,不然本小姐砸爛你這鳥不拉屎的破沼澤。吹散你這令人作嘔的漳氣。找到你藏身的狗窩,揪出你個老中小王八蛋,公的砸碎蛋蛋母的劃爛臉皮。“
可以說是滿嘴髒話跟潑婦罵街沒啥兩樣。聲音依舊是繞樑三日魂牽夢繞。聽著這樣的潑婦罵街別有一番風味。
也可見這個名為蘇燦的少女,嬌嫩魅惑中隱藏著彪悍潑辣。也不失為一種直爽豪氣。
蘇燦罵完之後有點氣喘吁吁。根本不像個修行人氣息源遠流長。反倒是和潑婦的景象十分應景。
少女等了半天沒有任何反應,路依舊泥濘漳氣依舊惡臭。蘇燦再次指指點點道:“你個老中小王八蛋在不放個屁,本小姐就真個殺進去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等了半天還是沒有任何回應,氣的少女長吸一口氣後腮幫子鼓得老高,只進氣兒不出氣兒,腮幫子越來越高越來越紅,也不知道是憋的通紅還是漲得通紅,或者是氣的通紅。
冷不丁的少女猛然吹出口中憋了許久的悶氣。順著櫻桃小口撥出的氣體狂風大作噗噗直響。
少女前方飛沙走石煙塵迷漫,街道兩旁房屋倒塌,水桶粗壯的樹木連根拔起。大風過後蔓延塵埃。
可是狂風只是作用於少女和沼澤地之間的距離。
所有進入沼澤地的狂風無聲間平穩輕盈,帶動著漳氣慢慢悠悠飄飄蕩蕩。狂風帶進沼澤的房屋樹木飛沙走石等都跟手帕一般,變的發黑後掉落沒入沼澤。這些物體腐朽掉落的速度比先前的手帕可快上許多了。
蘇燦看到自己造就的狂風沒有絲毫效果,氣得一邊跳腳一邊喋喋不休。各種惡毒難聽的語言脫口而出。整整罵了一個時辰,好似罵累了罵夠了彎著腰喘著粗氣。
自己感覺休息的差不多了,惡狠狠指著沼澤道:“本小姐今天就跟您懟上了。”
說完後身上突然套上了一件白色金屬戰袍,一改剛才的誘惑橫生魅骨外露。全然變成了英姿颯爽的女戰士。抬起玉腿走入沼澤。
少女說對著幹就立馬對著幹,進入危險位置區域前,不忘記換上戰衣更好的保護自己,衝動中不失理智。
衝動歸衝動理智歸理智,漳氣就沒有那些情感了。就在少女踏入沼澤的一瞬間,墨綠色的漳氣翻湧而來瞬間將少女包裹的嚴嚴實實。
蘇燦也為自己的衝動付出了代價,露在戰衣外面的少許肌膚瞬間黑綠黑綠。
這個時候就算能施展讓人過目難忘的優雅動作。在外人看來也無非是醜人多作怪。
雪白的金屬戰衣沒起到多大的效果,即肌膚變綠不久也跟著黑綠黑綠。
漳氣中的少女咬著銀牙自顧自嘟囔著:“後退能活前進路途遙遠危險未知。你個老中小王八蛋毀了被小姐的手帕,現在又來折磨本小組,這次跟你沒完、不打你個滿地找牙,本小姐就還是漂亮可愛的蘇燦。”
離位的主道上一位衣容華貴翩翩公子手裡搖著摺扇,看著眼前滿是虛空中迸發出的熊熊火焰。錦衣公子搖了搖頭諂笑道:“道心不解我心啊,本公子喜歡的是窈窕淑女。不喜歡這種刀山火海,看著就嚇人,哪有溫柔鄉來的樂呵。”
隨後憤憤不平的嘟囔著:“該死的血脈,牽引這我大老遠跑來清風帝國,居然要面對這種兇猛的火海,真是豈有此理。想我大晉帝國的潘離世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必遠走他鄉遭此橫罪,真是晦氣。”
錦衣公子說完後不在猶豫,轉過身來便要離開此地。身形剛剛背對火海,後面突然傳來女子的鶯鶯燕燕笑語連連。
公子再次轉身面對主道。此時火海消失,已經變成碧波小河,清澈河面蓮花盛開,花叢間輕舟盪漾帶起泛泛漣漪。
每片竹葉青舟上面都坐著兩名妖嬈女子。玉手輕撫河水眉歡眼笑。玉足輕輕拍擊著河面好不愜意。
錦衣公子眼泛桃花不由自主飛向河面。
震位的是一位玉面書生,面對的是虛空雷霆,這裡的雷霆和銀郎的截然不同。
銀郎的是天降雷劫,這裡是虛空現雷霆。都是雷霆威力大小天壤之別,銀郎的天雷每道都有大腿粗細,這裡虛空浮現的雷霆不過小手臂粗細。像是一條條湧動的銀蛇不停穿梭。
玉面書生斯斯文文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面對前面鋪天蓋地的銀蛇雷霆。面龐抽搐雙腿打鼓。若不是雙腿顫抖的厲害,早就撒腿飛奔了。
好不容易穩住心緒,玉面書生口中碎碎念:“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又有常言道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雖血脈道心共鳴引導我來此地,機緣也好寶物也罷有命拿到才算有道。小生無福消受就此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