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津知心裡的火蹭蹭上漲,他覺得他就是好臉給多姜慈安了,才讓她今天敢登鼻子上臉,沒完沒了。
他努力壓著火,偏偏床上的姜慈安穿好衣服就要走。
“去哪兒?”他輕鬆將人制住,低聲警告:“姜慈安,鬧也鬧完了,你最好給我乖乖躺回去。”
“放開我!你就是個神經病!”
姜慈安在他懷裡掙扎著,情緒激動的伸手扣他,嘴裡也在不停重複:“我不跟你了,你是不是聽不懂,放手……”
趙津知看著自己手臂被她抓出血痕,眸色徹底暗了下去,一言不發單手擒著她往浴室走。
“放開我……”
姜慈安不管不顧對他又打又掐,但她的力氣對趙津知來說就像毛毛雨。
不疼,但擾的煩。
就是得治!
不治永遠也服不了!
直到被他按在冰涼的牆壁上,不等姜慈安反應,冰冷的水柱就從她的頭頂傾瀉而下。
冰涼的水流落在她臉上,刺激的她忍不住渾身瑟縮,她本能的閉上了眼,身子劇烈顫抖著。
不管她怎麼喊叫,趙津知都無動於衷,直到她凍得發紫的唇瓣開始哆嗦,才冷聲威脅:“你要是繼續鬧騰,那今天晚上我就陪你耗著,凍不死你。”
十一月的天淋冷水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姜慈安漸漸不掙扎了,像是屈服。
趙津知抬手抹掉她臉上的水珠,目光陰森地看著她,語氣兇狠:“以後還鬧嗎?”
姜慈安目光模糊看著他,不出聲,如果現在有把刀,她會毫不猶豫和他同歸於盡。
趙津知也不多問,面無表情刺激著她。
刺骨的水流從她臉上、身上澆下來,她緊咬著牙齒,死死地攥住拳頭,就是不發出一個字求饒。
這一淋就是半個小時,到最後還是趙津知心疼,關了淋浴,扯著她往浴缸裡走。
“有本事……就凍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