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的時候,在冉飛揚的注目下,冉飛奎陪著李少承上路了,前往雙九宗。
經過昨日一晚的暴雨清洗,空氣如此清新。
冉飛奎和李少承一邊前行,一邊對李少承講解著他知道的關於靈州大陸的一些風土人情和修煉秘聞。
這一日,兩人行經一座古廟,四周古樹蒼天,鬱鬱蔥蔥,攀沿山頂古廟的山石臺階上卻有著不少的落葉和灰塵。
李少承看到山石臺階每一階的中間位置似乎有人剛剛經過過,兩人抬腳上行,準備露宿古廟。
一炷香的時間,兩人剛剛走到古廟所在的山頂,這所古廟佔地不大,更似一座古老的莊園。
李少承並沒有發現有人,兩人圍繞在即將步入古廟門廊的時候,突然從兩側出現了兩個身穿青衫的年輕人,擋在李少承他們身前。
其中一個個子稍高的青衫男子說:“北靈殿在此,其他人不得入廟,即刻下山。”
“這位大哥,我兄弟二人路徑此處,見天色一晚,想借宿此地,還請給予方便。”冉飛奎一個散修深知北靈殿的霸道,很是客氣的說道。
“即刻下山,否則後果自負。”另一個個子略矮的青衫男子說道。
“可是,此地百里並無其他可夜宿之地啊……”冉飛奎繼續客氣的說。
不待冉飛奎說完,青衫男子手持長劍雙雙刺來,冉飛奎聽到聲音,可是對方兩個青衫男子出手毫無預兆,狠辣無比,眼見躲避不開。
“好生霸道的北靈殿。”李少承施展龍行飛天,將冉飛奎救下,對著兩個男子說道。
“找死。”青衫男子朝著李少承展開了攻擊,只見兩人的長劍配合著狠辣的招式讓人躲無可避。
但是李少承的龍行飛天衍生於藥經針法的龍行飛天,針針扎穴,而施展到步法中,更是讓人眼花繚亂,無跡可尋,除非丹道高手,否則絕無可能傷到自己。
儘管龍行飛天的步法精妙,但卻只適合逃命使用,對敵就沒有什麼攻擊力了。
李少承看到兩人的狠辣,移至兩人身後時,毫不客氣的雙掌拍出。
青衫男子聽到掌風襲來,轉身反擊之時,李少承雙掌變拳,雙拳正中兩人胸膛,兩人應聲倒飛落地,只見臉色蒼白,口吐鮮血。
“放肆。”古廟內再次出來一人,身著青色華服,頭戴青冠,一頭烏髮,面容較佳,但是眼睛中卻只有狠辣。
李少承看到此人,也不與之客氣:“何來放肆?”
“傷我北靈殿之人就是放肆。當殺。”華服男子看向兩個受傷的青衫男子。
“如若此為放肆,那我今日便放肆了。”李少承見對方的修為只比自己高一點,看其體內元氣不穩,似乎踏入金丹期並不久,尚未穩固在金丹期。
“那我成全你。”華服男子說完,並未進攻,而是盤坐下來。
只見一把古琴出現在華服男子雙腿之上,片刻之後,華服男子動了,十指輕輕撥動琴絃,似有秋風肅嘯。
李少承感受到音波的殺氣,利用龍行飛天躲避著,李少承在世俗界沒有什麼對敵經驗,儘管步伐精妙,卻也是險象環生。
華服男子嘴角上挑,一副戲虐的表情,十指再次變化,如穿花蝴蝶一般,冷冷的秋風朝著李少承襲來。
李少承看著華服男子的表情,心裡也是不客氣的想到,我也來霸道一次。
“小心了。”李少承提醒了一句,然後手中的飛針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