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韜和倪靜秋一起來到醫院,還沒進門,就看到大森唯和坂本奈月坐在外面的休息區,坂本奈月手裡拿著一本書,嘴裡發出奇怪的發音,大森唯則在很耐心地糾正他的錯誤。
坂本奈月遠遠地見到蘇韜,連忙將書給收了起來,蘇韜笑著問道:“你們在做什麼呢”
大森唯連忙解釋道:“我在教奈月漢語,她很聰明,學得很快!”言畢,他給坂本奈月使了個眼神。
卻見坂本奈月滿面羞澀,吞吞吐吐地說道:“蘇韜,你好!”
蘇韜微微一怔,連忙笑著回答:“你好,你好!”
坂本奈月兩天也就學會了這麼簡單的幾個發音,羞赧地用島國語解釋道:“我只會說這麼幾句,還請你見諒!”
大森唯連忙幫坂本奈月翻譯,蘇韜笑著鼓勵道:“漢語有句古話,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繡花針,相信你繼續學下去,早晚有一天比大森醫生的水平要高!”
坂本奈月等大森唯翻譯過後,欣喜異常地說道:“我一定會努力加油的!”
“她父親怎麼樣了”蘇韜言歸正傳,表情微凝,問大森唯道。
“病情已經控制下來,各項指標都在慢慢變好,蘇先生你不愧是當世神醫!”大森唯由衷地讚賞道。
蘇韜擺了擺手,謙虛地說道:“這其中你居功至偉。”
大森唯異常認真地搖頭,沉聲道:“蘇先生,這個功勞,我可不敢接受。”
蘇韜望了一眼身邊不知道自己和大森唯在聊什麼的坂本奈月,她一直注意著自己,柔情似水,微微吐了口氣,道:“我進去給坂本圭右再進行一次複診,如果比較順利的話,下次我就不用再來,以後還得請大森先生,你繼續多費精力。”
“這是我應該做的!”大森唯表情認真地說道。
正當蘇韜走進病房之前,一群穿著白衣的醫生踩著急促的腳步聲,朝這邊走了過來。為首的兩人,蘇韜曾經見過,正是大島直人和野村信。
大島直人得意地望著大森唯,通知道:“大森君,你違反醫院的紀律,現在請和我們走一趟吧!”
大森唯不解道:“我違反了什麼紀律你們不要血口噴人!”
野村信朝身邊的老者謙恭地看了一眼,淡淡道:“大森君,我想問你一件事,還請你實話實說,坂本圭右現在是你在為他治療嗎”
“沒錯!我是他的主治醫生。”大森唯果斷地回答道。
“是你給他的建議,不採取換腎手術,而是採取服用中藥的辦法,進行治療”野村信步步緊逼道。
大森唯皺眉,按理來說,這個治療方案是蘇韜提出的,但是蘇韜並非這家醫院的醫生,他開藥方,顯然是不符合規章的。
“是的!”大森唯咬牙道。
蘇韜聽不懂島國語,倪靜秋連忙在旁邊為他解釋前因後果,蘇韜看出了玄機,大島直人和野村信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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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找大森唯的麻煩。
自己出手給坂本圭右治病,表面看是一件好事,但仔細深究,是存在問題的。因為蘇韜不是這所醫院的醫生,就不應該貿然為這家醫院的病人治病,另外蘇韜雖說是中央保健委員會認可的國醫專家,他也有行醫資格證,但那僅僅是在國內,島國並不認可蘇韜現在擁有的那些文憑和證書。
大島直人和野村信那天在食堂遇到了軟釘子,一直懷恨在心,所以刻意去找了大森唯的破綻。結果從護士口中得知,大森唯取消了給坂本圭右換腎的方案,而改成了用湯藥治療,原因是他們接受了一個華夏中醫的建議。
蘇韜暗自皺眉,他從夏禹的情報得知,大森唯的人緣不算太好,甚至經常遭到同事的打壓,沒想到竟然這麼巧,正好出現自己的面前。
蘇韜與大森唯道:“大森君,你不要為了保護我,刻意隱瞞真相,是我主動給坂本圭右治病,和你並沒有太多的關係。”言畢,他跟倪靜秋道:“你幫我翻譯,是我給坂本圭右治的病,和大森唯沒有任何關係。”
倪靜秋話音剛落,大島直人冷笑道:“你不是我們醫院的人,有什麼資格給病人治病”
蘇韜淡淡一笑,道:“我是病人的朋友,為他提供治病的建議,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這件事是我們醫院內部的事情,你們沒有資格參與評論!”大島直人等倪靜秋再次翻譯完畢之後,警惕地盯著蘇韜和倪靜秋道,“大森君,你要拒絕接受院部的調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