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此時,陳寒突然轉頭突兀的問向了聶梟一句,張山牛莫問二人沒有反應過來,聶梟倒是眉頭一挑,微微點點頭,又輕輕搖了搖頭。
陳寒翻了個白眼,沒有說話。
聶梟倒是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反而能看出一絲的興奮。
他當然知道陳寒說的是什麼,對於現在這樣的結果就已經很是滿意了,根本就敢奢望太多。
陳寒卻不甚滿意,低頭皺眉思考了片刻,他看向了一旁的聶梟,嘴角露出了笑意,跟對面的二人打了聲招呼,就把聶梟拉上了樓。
張山牛和莫問兩人顯然沒有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有些呆滯的看著二人的背影消失在了樓梯那邊。
張山牛那粗礦的面孔上閃過了一絲遲疑,他看向一旁的隊長,有些不確定的說到:“隊長,您說,這兩人,不會是那種關係吧?”
莫問一聽這話,收回了目光,怪異的打量了張山牛一眼:“瞎想什麼呢,沒看聶小哥人家是有女人的嗎?”
張山牛撓了撓頭,面色一苦,想說寫什麼,但是始終卻都沒有說出話來。
莫問狠狠地朝著張山牛踹了一腳:“我看你丫的就是好長時間沒開葷了,你是不是想女人了,太特麼齷齪了,等栗子他們幾個人回來,咱們就直接先回直轄區,到時候我帶你好好的找個地方舒坦一下子,讓你這傢伙一天瞎想。”
“嘿嘿,那可說好了,隊長您請客!”
張山牛一聽這話,頓時樂了,本來有些憨厚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淫、、、蕩的笑意,看的一邊的莫問和鄰座的幾個客人直翻白眼。
“呼”
長劍舞動的時候即便是在這不大的房間中,仍然是帶起一陣細小的風聲。
仍然是那柄木劍,陳寒有些讚歎的看著眼前的這個要比自己大上兩三歲的黑衣青年。
在陳寒看來,這聶梟其實現在的狀態和自己之前在直轄區中領悟劍意的時候根本就沒差多少。而只差徹底領悟,並且將之用於實戰之中了。
甚至說,以陳寒的視角來看,聶梟其實對於自身那種特殊劍意的領悟,早就已經有了一絲的端倪和開始。只不過昨天自己用以自身的唯我劍意與其對敵,這才使得那隱藏在聶梟靈魂中的那種力量才能釋放出來。
即便這種力量不算強,甚至可以說是微不足道,但是聶梟說到底,是一個真正無法修行真氣的普通人,對於他來說,這種持劍殺敵的機會是很少的,而能從少而又少的對敵經驗中領悟屬於自己的劍意,在陳寒看來,這劍道天才的名號,聶梟當仁不讓。
甚至他對於這種力量的掌握,要比自己還要快上一些。
而此時的他現在就僅僅只差臨門一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