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假徐嫂和背駝婦女忽然看見身邊的墳包上撲下一個黑影,只一愣神間就看見瘦高男子倒了下去,兩人驚駭之下不禁後退了兩步:“你是…誰?”
“大家都是熟人,不用害怕。”
張凡轉過身來,微微一笑。
“是你!”
這一下倆人看清了,眼前這個青年就是昨晚在她們旅館住宿的那個青年男子。
“你們別想跑,誰跑就別怪我的棍子不認人了。”
“小兔崽子,競敢和我們作對,就讓你看看你是怎麼死的!”
背駝婦女翻著眼白的眼睛盯著張凡惡狠狠說道。
說完背駝婦女脫了衣服,一個黑不溜秋的像娃娃一樣的東西從她背上爬了出來。
那東西剛一爬出,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傳來,好像四周圍都被鮮血浸泡了一般。
“糟了,血腥味這麼重,那髒東西估計很厲害?”
“棺材裡面有符紙,不知道有沒有用?管他那麼多先拿一張試試看。”
想到這張凡轉身跑到棺材邊上,一伸手將那釘在白衣女屍手上的釘子和符紙撥了起來。
剛一撥就聽見假徐嫂和背駝婦女聲音有些發顫的喊道:“別動那釘子!”
“我不動。”
張凡一聽她們倆好像特別怕他撥動這釘子,嘴裡說不動手上當既又撥起一根。
這根釘子一撥,張凡明顯感覺到有股寒氣襲了過來。
背駝婦女估計是急了眼,嘴裡叨咕了一聲,她身上那個黑不溜秋的娃娃忽的一下朝張凡撲了過來,同時也帶起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看著那撲過來面目猙獰的娃娃,張凡用手中大鐵釘迎面戳了過去。
“哇……”一聲淒厲的童音響起,那娃娃跌落在地。
見鐵釘有用,張凡當既將剩下的兩根鐵釘也撥了起來,轉身就朝地下的娃娃猛戳了過去。
地下的娃娃被鐵釘又一次刺中,淒厲的‘哇’了一聲後,向後彈了開來,然後轉身對著張凡噴出一大口血霧。
張凡暗道不好,如果被那血霧沾上的話,自己肯定會有危險。
就在這時一股涼風乍現,身旁棺內的白衣女屍忽然直挺挺的立了起來,女屍黑髮覆面從髮絲的縫隙中隱約可見兩個眼睛全是眼白,就和貞子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