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一邊推著車一邊和男子交談著,男子說他名叫劉東山,是湘西苗族人。
他的女朋友叫劉燕也是湘西苗族的,一直在平陽製衣廠打工,他們倆每天都會通一個電話,可是在前幾天他們倆忽然失去了聯絡。
而且他的心臟那幾天也忽然開始疼了起來,這種疼是他和劉燕倆人之間互相種下的心蠱引起的。
他說湘西苗族一些年輕人情意濃厚時,會互相在對方身上種下心蠱,這種蠱會讓雙方更加的心意相通心有靈犀。
而當有一方變心或者出了什麼其它變故時,另一方心臟會感到疼痛。
他意識到劉燕一定出大事了,於是立既趕到英唐,當他去平陽製衣廠詢問劉燕的訊息時,廠裡的李廠長告訴他,劉燕早就辭職了。
他們倆前幾天還透過電話,劉燕在電話裡沒說她辭職,他把情況向李廠長說明,李廠長卻很不耐煩說不知道,他還想繼續詢問,卻被李廠長叫保安把他趕了出去。
沒找到劉燕他是不會回去的,正在他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那個趕他出廠的保安神秘的和他說,讓他去白路村旅館等他,說他知道劉燕在那,等晚上他會去旅館找他。
聽到這訊息,劉東山馬上去白路村旅館開了個房,晚上張凡入住時,他以為是來找他的人,所以開啟房門看了看。
很晚的時候,那個保安果然來找他了,將他帶進了平陽製衣廠一個車庫裡面,剛進車庫他就被人用棍子敲暈了。
劉東山將他的情況向張凡講述了一通,張凡大致明白了,就是劉東山懷疑女朋友失蹤和平陽製衣廠有關係,對方為了解決掉他這個麻煩,把他騙到了製衣廠裡面的車庫將他打暈了。
兩人交談間已到了前面的倉庫入口,張凡四處觀察了一下,倉庫很大四處堆滿了像小山一樣的一捆一捆的衣服,在倉庫左邊還停著一輛大型集裝箱貨車。那車的集裝箱看著和車很不協調,加寬加高了許多。
“這麼多衣服堆放在這,看來這家廠做衣服只是表面,真正的勾當是有組織的販賣人體器官!”
貨車右面是一排房間,其中一個正亮著燈。
張凡囑咐劉東山小心一點,然後推著車向那有光的房間走去。在經過大型貨車車尾時,發現後部有一個墊板,車上的集裝箱門也沒有關緊,張凡停了下來,順著縫隙看了看,雖然裡面很黑,他還是看得很清楚,集裝箱裡停著一輛黑白顏色的巴士。
“午夜冥車!”
“怪不得監控老是拍不到這車的路線,原來是躲在大貨車裡!”
張凡囑咐劉東山注意點動靜,然後進了貨車車廂,在巴士的車廂裡找到了那個布包,開啟一看裡面全是布偶。
張凡拿著布包下車後將布包塞進自己的揹包裡,然後將包裡的螺紋鋼撬棍拿出插在腰上。然後推著車朝那個發出亮光的房間走去。
到了房間門口,裡面有一個人正背對著門在整理著著什麼,張凡剛想走進房間,那人卻頭也不回說道:
“那個年青人處理好了嗎?今晚‘畫皮’協會通知我,說這兩天風聲很緊,他們暫時不會再和我們聯絡了。
剩下的器官和人皮讓我們自己處理掉,一切可能留下證據的都要銷燬,不能留下一絲痕跡。”
說完以後沒有人回應,那人可能感覺到有些不對,轉過頭來。頭還沒完全轉過來,就發現一根黑呼呼的棍子砸了下來。
一棍將那人砸倒後,張凡將那人剛才在整理的東西拿起來看了一下,是平陽製衣廠的收支帳本,估計這傢伙想銷燬這些帳本。
“張大哥,這人就是平陽製衣廠的李廠長!”
見張凡把人砸倒後,劉東山也跑了進來。
“這傢伙的臉皮這麼細膩,很可疑?”
張凡蹲了下來,用手在那李廠長的臉上摸了幾下,沒有摸出臉皮是縫上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