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小寶從衛生間裡出來笑著對中年女人說道。
“哎呀,看你這埋汰樣。要出門了也不知道收拾收拾。”常大姑說著就過來給小寶拍打身上由於剛才鑽洞弄到身上的灰土。
小寶急忙用手護住口袋。
走到街上,小寶又去店鋪裡買了兩包糕點這次和中年女人坐人力車向河野春枝家而去。
小寶一走進河野春枝家的客廳,就被客廳地面上擺放的東西鎮住了。
一個一米多長的火車模型放在地上。在車尾處分兩堆擺著十一個用剪刀剪出來的小紙人。一堆四個,一堆七個。
火車車頭沒有頂蓋,能夠直接看見裡面的佈局。裡面也擺著五個紙人模型。
“小寶,這是特高課的山形求馬。就是他在負責火車搶劫這個案子。他來找我幫忙。我們都覺得這件事是土匪幹的。所以我就想多了你。一年前你還是土匪,我離開土匪這個行當好多年了沒有你瞭解土匪。所以就把你找來一起研究研究。”河野春枝說道。
一個五十幾歲的老者站起身向小寶謙卑的鞠了一躬。
小寶好像什麼也沒有聽見,死死的盯著地上的火車。
“這就是山形求馬做的劫案模型。你也好好看看。”河野春枝說道。
“這火車後面的十一個人都是什麼人?”小寶明知故問。
“都是鐵路警察,也都是被劫匪打死的。”河野春枝替山形求馬回答道。這些她和山形求馬研究很多次了,早就爛熟於心了。
“火車尾部車廂裡還有十五個人是被sn炸死的。”河野春枝說道。
“土匪很少使用sn都是用槍啊。”小寶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有什麼奇怪的。用什麼能解決問題就用什麼。”河野春枝不以為然的說。
“還有火車頭裡三個開火車的和兩個劫匪也死了。都被逃走的劫匪放火燒了。不過還是能找到一些線索。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是我乾的話就把人塞到火車的鍋爐裡面徹底燒成灰。一點渣都不留下。”河野春枝蠻有經營的說。
小寶低頭用手託著腮幫子做沉思狀點頭說道:“如果是我,我也這麼幹。”他又轉身把剛買來的糕點外面的紙捅破,夾出一塊槽子糕放進嘴裡吃著。
小寶的腮幫子漲得鼓鼓的,大口的嚼著。今天沒有白來,又漲知識了。
山形求馬突然用日語對河野春枝說了幾句話。
小寶抬頭看著河野春枝。
“他說透過骨盆鑑定,徹底證實其中一個劫匪是女人。”河野春枝對小寶說道。
“這也能看出來!”小寶驚道。
“這有什麼,如果不是燒得太嚴重連這個女人生沒生過孩子都能看出來。”河野春枝不以為然的說。
“會不會是哪個山頭的大股土匪幹的?”小寶問道。
“大股土匪?用得著那麼多人嗎?像你這樣身手的有三五個就足夠了。”河野春枝冷笑道。
這一句話差一點讓小寶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