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說我們是奉命到這裡進行搜查,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道。不過你為什麼在這裡?”其中一個人回答並反問道。
“小寶君看我一個女孩子一個人住很擔心所以讓我住在這裡的。”小林燻答道。
“就這麼簡單?”那個軍官冷聲問道。
小林燻看了一眼被捆起來躺在床上,連嘴也被繩子勒住不能說話的老闆娘答道:“我是和小寶君關係很親密的人。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吧?”
房間裡面有三雙吃驚的眼睛同時看著小林燻。
……
“雅克澤爾斯基是一九三零年被蘇聯人派到中東鐵路哈爾濱段工作的。一九三五年蘇聯人把鐵路賣給滿鐵後雅克澤爾斯基並沒有跟著大批蘇聯人撤走而是留了下來。”被大喜延一派去滿鐵調查的軍官站在他面前彙報道。
“他自己說自己是烏克蘭盧甘斯克地區大地主家的兒子。但是他們家的土地被蘇聯政府沒收了。所以他憎恨布林什維克。後來他還取得了滿洲國國籍。”軍官接著彙報著。
“如果他現在已經出境了,那麼他一定有另外一個身份和護照。穿過關東軍佈防的邊境太危險了。馬上派人到滿洲里和綏芬河去調查。”大喜延一命令道。
“是”軍官立正敬禮轉身出去了。
這時大喜延一桌子上的電話鈴響了。
大喜延一拿起電話聽了一會臉上現出詭異的笑容。
“這麼說保安局也去滿鐵調查雅克澤爾斯基了?”大喜延一問道。
“你是說他們還調查了烏里揚諾娃的母親?”大喜延一又問。
一個多小時後雅克澤爾斯基臨撤離時寄出的那封信和烏里揚諾娃的檔案資料都擺在大喜延一的桌子上。
大喜延一在仔細看完這兩份資料後臉上現出哭笑不得的表情。然後臉上就是憤怒。
“讓烏里揚諾娃馬上到我的辦公室來。”大喜延一命令道。
當烏里揚諾娃站在大喜延一的面前時,她的心裡忐忑不安。她怕的是小寶在接受調查時把責任都推到她的身上,而大喜延一偏袒小寶。但是現在她也只能咬緊牙關一硬到底了。到最後各說各話,起碼處分起來也會輕一些。
大喜延一終於抬起頭問道:“你的母親是烏克蘭盧甘斯克地區地主家的女兒是嗎?”
“是,這些在我的檔案裡都有記載。”烏里揚諾娃顫聲答道。
“康斯坦丁彼得羅夫娜小姐您好。原諒我現在還這麼叫您。因為我實在不知道您嫁人之後的名字。我是看到你的女兒後暗中跟蹤她才知道原來你也來到了這裡。……”大喜延一不急不緩的念著雅克澤爾斯基寄出的那封信的譯文。
烏里揚諾娃聽得渾身發抖。
直到大喜延一念到信的結尾:您曾經的僕人瓦羅什涅金的時候,烏里揚諾娃一下子癱倒在地上。
她終於知道雅克澤爾斯基是怎麼知道自己暴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