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對秦家，真的是沒有一點好感。
尤其是這個趙馨然。
想到自己的妻子，從小受盡趙家的欺凌。
反倒是這個本該遭遇欺凌的女人。
在江市秦家，過得無憂無慮。
甚至被其外公，寵出了大小姐脾氣。
心裡，就一陣厭惡。
他先是掃了眼四周，而後壓低了聲音道：“誰把她帶進來的？”
程凡的聲音，很冷。
冷到空氣都彷彿在瞬間，驟降了十幾度。
現場先是一片寂靜。
接著，就見汪海成主動站出來，“老大，是……是我！”
汪海成全程低著頭，不敢與程凡對視。
呂昊見狀，立刻在旁勸道：“老大，其實這件事……”
“不用替他解釋了。”
程凡面無表情的沉聲道：“從現在起，汪海成從B級掉回C級。”
嘶！
在場的殺手聞言，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只聽說過可以透過接訂單，不停的向上爬。
還是第一次知曉，等級還能往下掉。
要知道以前的殺手組織。
雖然排名會掉，但級別不會。
汪海成身形微顫，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見自己的好兄弟掉級。
呂昊嘆了口氣，上前摟著其肩膀安慰道：“不就是掉級嘛兄弟！”
“就算再掉，那也不可能掉到我這級別不是？”
說完，就見汪海成抬起自責的臉。
靜靜的打量著呂昊。
好半響，才回道：“如果掉到你這級別，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我靠，你小子還行不行了！”呂昊笑罵道。